“看着是恰当,可是这真的好吗?”长公主没想到自己这外甥女好似已经心灰意冷了,难道这么些年已经磨掉了她的锐气?
“宸煜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他也是这么想的。”侯夫人执着道。
长公主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当今不敢随意削爵降爵吗?就因为这些勋贵府邸年年联姻,通过姻亲故旧绑成了一根绳,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正是靠着联姻的手法,岿然不动,现在你的侯府独立在外,若是不与这些勋贵同行,恐怕这爵位想保住,难呐!”
其实现在能供靖勇侯府选的路已经不多了。
侯夫人被长公主说的一愣,可过了会儿,她仍坚定道:“若是宸煜不能靠自己保住爵位,那这爵位还不如做了圣上的刀。”
“你!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以为富贵是这么好得的,削爵容易,想要恢复是何等之难,现在可不是开国时期,为了安抚臣心,封爵共富贵,皇帝是对勋贵动了心眼,想要削弱勋贵!
好男儿不立危墙之下,又何必让侯府独子去蹚这趟浑水!
侯夫人站起身,对着长公主恭敬地行了一礼,“臣妇多谢长公主劝解。车到山前必有路,真到了那时再说吧,而且臣妇并不想宸煜参与到勋贵的事情里。”
长公主一愣,茵儿居然不想让宸煜参与到勋贵事情里?
为什么?
靖勇侯府按派别来分就是勋贵一族!
“茵儿,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是不是……”
长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侯夫人打断了,她连舅母也不叫了,显然是心中有了怒气,“殿下,请勿妄言,你这句话一旦说出来不但害了整个靖勇侯府,还害了我与宸煜,到时候我们母子才是真的没有活路!”
长公主一愣,“对对对,是舅母说错话了……要是不对,当年早就该纠正过来了,怎会等到现在。”
侯夫人在长公主身边再也坐不下去,“殿下,时候不早了,您还要招待客人,臣妇先告退了。”
长公主失落的对侯夫人挥挥手。
侯夫人转身就走。
苏女官见长公主失落,走过来轻声安慰,“殿下,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您别在放在心上了,许是现在才是最好的结果呢!”
长公主惨然一笑,“当年都是我,否则茵儿怎会守寡。”
“这与您又有何干,您不要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好了好了,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不提了,方才沈家那丫头送的点心还有吗?”
苏女官颔首,“还有一碟子。”
“你派人将这些点心给茵儿送过去,方才见她极为喜欢,让她带回去吃,这沈家二丫头的手艺可不是那么容易尝到的。”
“欸,奴婢亲自去,保准给殿下办地妥妥帖帖的。”
沈千歌被苏女官安排的管事宫女带到女眷聚集的地方。
一路上沈千歌故意与这位管事宫女搭话,问一些有关于长公主这座别院的事。
管事宫女知道沈千歌是长公主的贵客,所以并未怀疑沈千歌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只是以为沈千歌对长公主的别院好奇而已,毕竟像长公主这座别院可是皇家最好的别院之一,好奇点属再正常不过了。
管事宫女尽心给沈千歌介绍这座不凡的皇家别院。
等将沈千歌送到了招待女眷的院子后,管事宫女对着沈千歌福了福身,“沈二小姐,贵客们都在院子里,您直接进去就可,若是缺什么,可让您身边的丫鬟来寻奴婢。”
“多谢你了。”
“沈二小姐,不敢当。”
等管事宫女离开,沈千歌就带着良辰从院门进去。
这座招待女眷的客院很大,外围都是伺候的宫女丫鬟,贵客们都被带到了里面休息。
最外围的一层院子有许多客房,是专门给客人们休息的地方。
几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