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摸不着的运气呢,还是........信,自己是那个最有本事的啊?”
永乐公主亦回过头来,与苏姈如一道儿瞧着薛凌,似乎也在等她答案。
“我信....”,薛凌停顿片刻,笑吟吟端了碗茶水,道:“有什么好信的,本事也好,运气也好,不都是胡诌与旁人听。谁赢了,我就信谁。”
苏魏二人皆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各有失望,同时泄了气,往回缩着身子,又闻薛凌一边茶碗,一边漫不经心道:
“我信谁,谁就得赢。”
三人齐齐笑去,揭过此事。又闲话一阵,薛瞑过来附在薛凌耳边悄声道是江玉枫过来了。
薛凌小有诧异,她原以为江府遣弓匕过来便是,没想到是江玉枫亲自过来,怕是有何要事,起身向苏魏二人告了个罪,转而出了院往西侧门方向迎江玉枫。
两人还没碰面,先与逸白撞了个满怀。薛凌少见他这般急躁样子,停了脚步道:“你不在梅院伺候那帮夫人小姐,到我院里瞎跑什么。”
逸白施了一礼道:“小姐勿怪,正是手头事多,我才走得急”。说罢压低嗓子道:“宫里传话来,昭淑太后与皇帝起了争执。”
他小声,薛凌却无收敛,嗤道:“起了争执?怎么个争执法。是皇帝驳臣子,还是妇人训儿子啊。”
这一晚上假笑累的慌,虽在逸白面前也还得装上三分,到底不用那么拘束。至于宫里头的消息,传与不传好像无太大影响。
早前查黄续昼之死时,昭淑太后就与魏塱过不去。现黄靖愢入狱,二人就算今晚不打起来,明儿也得打起来,犯不着逸白跑前跑后的当听瓮。
她这般刻薄,逸白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措辞间,薛凌又道:“我赶着去接江玉枫的驾,有事晚些再说,若梅院不用你招呼,就多去招呼招呼苏姈如。
早知道这般难缠,还不如当初我自个儿辛苦走一趟,好歹一个个轮流来,现在齐齐聚在一处,捅了猴子窝一般糟心。”
逸白没忍住笑,道:“我也当只有永乐公主来,多不过还有苏大人李大人罢了。哪料得小姐您面儿大,这可不壑园都快满了。
是霍家姑娘让我问问您,黄大人那头,话可传到了。若是没传到,便不必再传,且由她来做个活菩萨。若是传到了,她便不好再多话,以免人生疑。”
“传没传到,我得问问江玉枫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