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歌结束修炼,想起昨晚那个黑衣斗篷人说的话,信步走向搭着高台的牌楼。
那里依然打得如火如荼,看了会,相比于昨天的筑基期修士比武,今天已经上升到了金丹修士,倒是还是有点看头。
不过金丹期做白家乘龙快婿,做有纯阴灵体的白瑾的道侣,还是勉强了点。到现在韩歌也确实发现,这比武招亲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幌子背后究竟图什么,韩歌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但是昨晚那个黑衣斗篷人的话,倒是让她有几分介意。
“道友看了这么久,感觉如何?”旁边传来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
韩歌循声看过去,是个一身玄衣锦袍的男子,手中拿着把扇子,含笑看着她。
韩歌一愣,“你在……问我?”
他们,似乎,不认识吧?还是说这个人天生自来熟?
元济跟在汪宜彦身后,恨不得将头埋进脚下泥土里。
这个就是昨天爷吩咐好好招待的那个姑娘吗?
爷先是让人将消息透露给这位姑娘,然后又去夜探闺房,爷到底想做什么?
哦,对了,昨晚青熙少主将爷打得吐血,会不会和这位姑娘有关?
如果他猜测无误的话,爷又来招惹人家姑娘,青熙少主那边……元济想起昨夜里,青熙少主将他捆住时,那浑身的冷气,就打了个寒颤。
对于自己下属的想法,汪宜彦是不知道的,当然,知道他也无所谓。
汪宜彦扇子一展,轻轻摇动,面上一派贵公子范儿的含着笑容:“自然。”
韩歌上下打量他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身形略熟悉。
汪宜彦在韩歌的目光下,面色不变,依然含着笑意:“道友何故如此目光!”
韩歌转过头没有再搭理他,一直看着台上比武。
看了会比武招亲,韩歌觉得没什么意思,正准备离开。
“哎!道友留步!”汪宜彦折扇一合按住韩歌的肩膀。
韩歌顿住身形,目光落在自己肩膀上。
汪宜彦一笑收回扇子,敲敲自己的手心,“在下有个消息欲与道友共享,不知道友可愿意移步?”
韩歌皱皱眉头,淡淡道:“萍水相逢,不必了!”
闻言汪宜彦愣了下,倒是没有再纠缠,就这样看着韩歌带着敖霏离开。
“爷,”元济走过来,“您就这样让她走了?”
元济虽然惧怕青熙少主找自家爷的麻烦,但是更打怵自家爷这喜怒无常的性格,就怕他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到时候一旦心情不好,受折磨的必然是自己了。
汪宜彦折扇敲了下元济的头,轻斥:“多嘴!”摇摇扇子自己走了。
元济摸了摸被敲的地方,鼓了鼓嘴连忙跟上去。
韩歌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门,有时候待在空间里,有时候待在院子里。
格伦因晋级化作一根藤蔓还没有醒过来。
她现在离元婴中期只差临门一脚,不过毕竟年龄在那,她也不急着突破,为了以后,还是压着修为更好些。
一年后,
这一年的时间,落郡岛发生了许多事情,先是比武招亲被破坏,据说那个破坏比武招亲的是个带着面具的青年。
那人以一人之力单挑所有参加比武之人,本以为最终擂主决出来之后,此人便消失无踪了。
白家多方寻找都没有找到此人下落,那青年就像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了。
有人说这是白家自导自演的结果,就是为了不将白瑾外嫁。
也有人说这是别的家族下得套,就为了挑起众怒对付白家。
然后就有人问了,这个青年究竟是谁?
能够登上比武台的,必然是三百岁左右的,能够独挑所有比斗者,这份实力能有谁?
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三大家族的少主级别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