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州主是不太习惯扎针吧,您要放松一些。”
王淼暗地里窥视了她一眼,见她双眼如炬,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样子,便放心下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诊治结束,王淼顿觉神清气爽,红光满面,于是赞道:“不错,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如释重负般回道:“那便好,州主平日里也需得注意歇息,感觉疲累时不要硬撑,不然气血不足,血液堵塞不通,便会影响精神。若没有别的事,臣便告退了,明日再来替州主调理。”
“等下,”王淼叫住她,接着问道,“你如此精湛的医术是如何学来的?为何先前不去开个医院坐诊呢?”
她站定答道:“臣自幼家贫,未曾有过系统的学习,所以也就不敢妄自替他人诊治。后为谋生来到御花台,这才向前辈们请教了许多,受益匪浅。”
“哦,原来如此,但我看你不像是自学成才的样子,师从何处?”王淼不肯罢休,继续追问道。
“我的姑姑曾是游历四方的一个江湖大夫,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学得几分精髓。”王淼点头会意,挥手让她退下,她便往殿外走。
一路上她想道,这王淼看来还是对她心存戒备,现在甚至已经开始刨根问底了,自己日后需得加倍小心才是。
王淼歪着脑袋,眉头紧锁,从她的话语间来看确是没有什么破绽,这陶玄驹也说安乡本地确有其人,莫非是自己多虑了?可这女子与王妃生前真是毫无二致,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还是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能人辈出也不足为怪?但刚自己已给了她机会,若是她有歹心,应当做不到如此意气自若……
想了许久王淼也未得出结论,盘算着改日还是要想办法弄到她的血液一试,但又不能直接抓她来滴血,否则若真是她,到时来个玉石俱焚,就得不偿失了。
他陷入了绵绵不绝的愁绪当中,有言道酒易醒,愁难醒,不知自己要到何时才能适意行,安心坐呢?
夜间,只见陶玄驹带着一行人进了王淼的寝殿,便是朝颜、夕颜与玉茗,三人均被绳索缚身,白布堵嘴。
王淼见状,喜不自胜,连忙问道:“玄驹,这是在何处捕获的?是跟踪韦筠所获吗?”
陶玄驹拜道:“非也。州主,韦筠一路并未多加停留。这三人是从若水来锦云城的路上被我们的人抓获的。”
于是王淼示意让陶玄驹拿开白布,准备问话。
王淼让侍卫将三人的脸都抬起,依次扫视了一眼,心想道这两个年轻女子相貌如此相似,许是双生子,应当不是王妃的孩子;另外那个女子一看便是不惑之年,更不会是那传人。
高声喝道:“你们现在已被擒,任谁也没这么大本事可以从我手中再救走你们,我劝你们识相点。说吧,王妃的孩子藏在哪里?”
三人皆沉默不语,当作没听见,只怒目而视。
王淼见她们一声不吭,继续说道:“行,不说也可以,我会亲自将你们献给秦都陛下,再告诉他你族的秘密。你猜秦都是会继续与你们歃血为盟,还是会把你们当作工具加以利用?只要你们肯说出那孩子的下落,我便可以网开一面,放了你们。否则,谁都不要想好过!”
夕颜忍不住了,开口道:“狗贼!你就算杀了我们,我们也无可奉告。你大可将我们献给别人,也比在你这狗贼手中痛快!”
王淼怒不可遏,上前给了夕颜一巴掌,夕颜顺势就要倒地,朝颜便急忙用身体靠近想接住她。
王淼转了转手腕,“你们这些女流之辈,不要以为自己坚贞不屈,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同归于尽。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死得那么容易,我会把你们当作礼品,送给那些玩物之人,将你们折磨至死,让你们也体会一下痛心切骨的滋味。”
三人还是不声不吭,王淼没了耐心,便让侍卫将她们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陶玄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