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什么就要来……”
温叶庭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无人知是荔枝来!渊之啊渊之,等回去定要让你关在房里多读几本书籍才行,不然旁人还以为我整日苛刻你,叫你干这干那耽误了应有的学习。”
渊之一脸苦相,“哎呀公子,我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就头大,就像蚂蚁要钻进脑袋里一样,钻得我是抓耳挠腮,呼天抢地的,你就饶了我吧。我不与你们多说了,公子你的伤怎么样了?石姑娘,哦不,花间姑娘说让我顺便来看望下你恢复得如何了。”
“好得七七八八了,让她不必担心。你快回去吧,若有什么消息及时来报即可。”温叶庭柔和回道。
待渊之离去,温叶庭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韦筠道:“诶,渊之刚说玉夫人的生辰是何时来着?”
“就后日,那王淼还给我送请柬了,让我到时务必前去。”韦筠一边玩弄着身上的玉饰,一边心神恍惚地回答。
温叶庭深思了一会儿,“你说这玉夫人如此受宠,到时前来贺寿之人必定络绎不绝,清客夫人会不会……”
韦筠大惊附和道:“对啊,若她想刺杀,则会想办法混进慕华宫中,可那慕华宫平日里戒备森严,岂非那么容易就能闯入的?但倘若宫中有喜事,那这前来之人熙来攘往,鱼龙混杂的谁又分得清?”
温叶庭又接着说道:“那这样我们得想办法赶在前面阻止她才行,我今夜去趟御花台,问问花间此事的前因后果。原先清客夫人不一同离城我便觉着奇怪,却没料到是想留在锦云城铤而走险。”
月上高楼,温叶庭潜入御花台,躲藏在巍然屹立的假山背后,悄然等待着花间的到来。
一炷香的功夫,温叶庭见远处的她正拖着疲惫不堪的步子往寝舍走来,便扔出一块小石头到她面前。
她听见声响,顿时警觉起来,抬头张望着,温叶庭从假山后探出脑袋,小声说道:“采采,是我。”
她便三步并做两步,迅速走到假山处,见温叶庭正穿着夜行衣,喜眉笑眼地看着她。
“喂,你是真不怕死啊,大半夜的来这里干嘛?”她有些紧张地低声斥了对方一句。
温叶庭拉她到假山深处,一边回道:“这不是几日没见,我来向你汇报一下。”
“正经点,伤怎么样了,还疼吗?”她清亮问道。
“那点伤早就没事了。今日渊之说你们整个御花台都在准备玉夫人的生辰,我和韦筠聊及此事时,便想到清客夫人有没有可能趁此机会混进慕华宫行刺。所以就想来求证一下,因为当时她离开时是孤身一人,也没告诉我们她要去哪里,我们也不便发问。”温叶庭揉了下她的肩膀,一边回道。
她身子颤了一下,躲开温叶庭的手,“当时留给我的书信中也只说了清客姑姑会自己去行刺王淼,并未透露行踪和具体计划。但清客姑姑并非肆意妄为,而是……而是因为她被捕后毒伤发作,她不想拖累我们,更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死去。所以才让玉茗姑姑给她扎了禁闭针,用来抑制她身上的毒素蔓延,但那针也阻断了心脉,因而最多只能维持半月之久,期限一到人便会香消玉殒。”
温叶庭一愣,结巴回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夫人理应不是那种意气用事之人,没想到她如此坚贞不屈。”
“但冬青前辈以为如果她落入王淼手中,必定会被折磨致死,所以哪怕她命在旦夕,也不想让她身首异处。这才让我们想办法从中阻拦,可是我这整日被困在御花台,真是心余力绌。”
说罢她脸上已是愁云惨雾,温叶庭安慰道:“可是若夫人既已下定决心,估计也是九牛拉不转,你应当了解她的心性。”
她深深叹了口气,“正是因为知道她向来倔强,这才觉得有种束手无策的挫败感,无法纾解……”
温叶庭知道她的担忧,关怀备至地说道:“你别担心,到时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