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笑笑,还未来得及开口,温叶庭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曾经我说过,我来锦云城是为了调查我母妃之死一事吗?我发现了新的线索,便是冬青前辈。”
“什么?”她没想到竟是这个走向,惊叹了一声。
温叶庭回过头来看着她,“你没听错。那日我落水进屋换衣服,无意中发现了一块令牌,与我母妃遇害时现场所发现的令牌一致。冬青前辈虽说自己已蛰伏二十年,但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与此事无关,也无法证明他与此事有染。所以我一直憋在心里,不知该怎么开口。我想过很多次要不要直接问他,可我又怕听到不想听见的答案,所以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但可惜的是并没看出个所以然。”他觉得说出来心中好受多了,又补充了一句,“我说完了,要打要骂都随你。”
她松了一口气,神色自若地回道:“你这人有点意思,我为何要打骂你?人活一世,各有苦楚罢了,这是你的私事,是否要如实相告那也是你的自由。”
她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便转身欲走。
谁知温叶庭却拉住她的手,将她直接拥进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对不起,是我多虑了。”说完便轻柔地放开了她。
惊愕之间,她一时失了言语,大脑却飞速运转,“刚发生了什么?我该说些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放手了?可恶,那是不是显得我很随意?花间,你快出来管管他!”
温叶庭看到她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柔声细语地说了一句:“不要生气。”
她稳住自己的心绪,凶巴巴地质问道:“你们豫都皇室就是这样教导人的?谁允许你不经过我同意就乱抱我的?”
温叶庭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觉得畅快,低下身来靠近她,戏谑地说道:“那,如果你不服气,你也可以抱我呀,我同意了。”
她听罢一掌将他猛地推开,骂道:“不要脸。”
温叶庭直喊痛,却只见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小跑,还附赠了一句:“你应得的!”
她躺下来,赶紧闭上双眼,心中却不断在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心潮澎湃地好似在翻江倒海,她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口,生怕下一秒那心就要跳出来。
她又觉得羞耻,自己不过是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灵魂罢了,哪里有资格占有本属于他人的宠爱呢?
温叶庭会那么做,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花间。
“你心动了。”
“我没有。”
她还想继续争辩什么,只听见花间浅浅地说着:“你瞒不过我。”
“你在我身体里,我有这反应也是拜你所赐。”
“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