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当下放弃那块玉牌,走向下一块玉牌,伸手摸去。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一位白须白袍的老人正坐在一个蒲团上讲课,下方十几位学子正襟危坐仔细聆听着。
“天地万物自有其规律,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孤阳不长,孤阴不生。阴阳相济,乾坤相合,万物则生。“老人说完,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逸飞,笑道:”今日有贵客造访,有失远迎。小友既已来此,何不一起听听?"
李逸飞闻言,迈步上前,躬身行礼道:“晚辈李逸飞前来拜学,还请前辈赐教。”
“你之来意,我已知晓。今日得见,便是缘分,你便坐于纯阳子旁边听讲吧。”老人抚须笑道。一位长相俊逸的男子站起身来对着李逸飞点头致意,想来便是纯阳子。
李逸飞心中微动,如若他对神话了解没错的话,纯阳子便是吕洞宾,乃是道教丹鼎派祖师。那能给这等人物讲学的又是何方人物呢?莫非是?李逸飞心中有所揣测,当下不再言语,默默坐到纯阳子旁边的蒲团上静心听讲。
老人讲的是阴阳之道,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李逸飞只感觉对方说的字字珠玑,直指大道,但却无法明其意,晓其理,颇有种云雾看花的感觉。如此听得半日,老人终于停了下来,看向李逸飞和蔼问道:“小友对此番论道悟得几何?”
李逸飞起身行礼道:“晚辈惭愧,只理解十之一二。”
老人听后,与纯阳子对视一眼,讶然道:“没想到小友悟性如此之高,初次听讲,居然就能得窥一二,属实难得。”
纯阳子也爽朗笑道:“老君,您意下如何?”
老人闻言,捋须笑道:“正有此意。”然后对着李逸飞点头道:“小友,请上前来。”
李逸飞此时已然肯定老人就是道家第一人太上老君,内心已如滔天巨浪,闻言不由自主地上前去,老君伸出手指,轻轻点到李逸飞额头,李逸飞只觉无数知识若海水倒灌一般涌入自己脑海。
半晌,李逸飞才清醒了过来,此时脑海中已多了无数知识,却还未沉淀。
“小友不必紧张,此番赠与你这丹道之理和一气化三清之术,还望小友未来能造福苍生,福泽万民。“
李逸飞诚惶诚恐地回道:“老君教诲,或不敢忘。”说罢执弟子礼深深鞠躬。
纯阳子吕洞宾此时也走了上来,对李逸飞道:"相见即是有缘,老夫身无长物,便传与你这御剑之术吧。“说罢,亦伸指朝李逸飞额头点来,此后数十日,便是老君与吕洞宾分别为李逸飞传业解惑,正所谓名师出高徒,短短时日里,李逸飞便觉自己进步神速,一日千里。
这日老君为其讲述丹道之理,忽有所感,抬头望天良久,叹道:“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小友,此番缘分已尽。如有来时,当望你走出不一样的道来。”那边吕洞宾已持剑在手,对着李逸飞微微点头,接着如临大敌般看向天际,下一刻,一阵天晕地旋感传来。
李逸飞睁开双眼,看着手下化为粉尘的玉牌愕然半晌,若不是脑海中的知识作不得假,他都要怀疑这只是黄粱一梦。
“没想到当初大圣放于此的玉牌竟是他老人家所留,不愧为道祖,当年讲道之时就曾预言未来有一善缘,原来是接在此处。”青龙轻叹道。李逸飞闻言诧异,细细回忆初见老君时情景,那学子之中确有一人与青龙神似,只不过那人年轻俊逸,此时的青龙已满头华发,如此算来,老君留下玉牌之时距今少则百年,多则千年,思之极恐。
李逸飞学习月余之久,现实中却只过去了十来分钟,正欲和莫阑珊再试其他玉牌之时,却被青龙拦住。青龙告诫两人,此时两人学得的知识已经很多,需要现实中花时间进行沉淀反思,化为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