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婵边不高兴地抱怨道:“就知道支使我,就我一个人好欺负是吗?”,边利索拿过沈一心腰间的玉珥剑,对着那假毒液拼命搅动起来。 沈一心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任妹妹,武妹妹欺负了她,她又来欺负我!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呐!不过……武妹妹这到底是想做什么?看她的意思应该是……想把五服震中的毒液倒到新建的灰泥轨道上,再把假毒液以同样的速度放进五服震中去!这样做,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移走五服震里的毒液,还不引起爆炸。但……仅靠那两个中间有些弯折的灰泥管子,就能做到吗?这……我倒是闻所未闻了。 见一切准备就绪,武霖铃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她对陆非适道:“你先把一只手,堵在没有放进毒液的那一头。我让你松手后,你再把松手的那一头,立时放到五服震的毒液轨道上!明白了吗?” 武霖铃从未用这般正经的口气对陆非适说过话,故而,武霖铃刚说完时,陆非适的脑袋还有些懵懵的。 他呆呆地看着发号施令的武霖铃,一时间,竟忘了作答。 “听懂了没?!”武霖铃见陆非适关键时候不顶用,忍不住用暂时闲着的那只手,狠狠掐了他腰间一把。 “阿哟!”陆非适吃痛,大叫一声,连忙应道:“听到了!听到了!” 武霖铃也把手里那只灰泥管子没没入毒液的一头用手堵上,接着深吸一口气,对陆非适喊道:“一!二!三!松手!” 武霖铃刚说完,两人同时松手。 立时,神奇的事发生了! 但见五服震里的银色毒液,通过武霖铃手里的灰泥管子,汩汩流到刚建好的新轨道里。 而木桶里的假毒液,也顺着陆非适手里的灰泥管子,流入了五服震的轨道里! 因为两个灰泥管子的长短、粗细皆一样,故而,真毒液和假毒液的流动快慢也是一样的。 所以,五服震便“发现”不了原本机关里的毒液,被武霖铃给悄无声息地移走了,亦没有“发现”,原本的真毒液,早已被假毒液所代替! 很快,众人听见,一阵由高处落下的“哗哗”声之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滋滋啦啦”声。 原来,那正是银色毒液浇在积谷仓土地上、并快速腐蚀土地的声音。 不一会儿,在五服震中徐徐流动的,已经全部是没有毒的假毒液了! 所有有毒的真毒液,已全部被武霖铃给转移到了那个废弃的积谷仓中。 之前武霖铃说过,只要五服震里的毒液不能与铺在五服震底下的炸药混合,那炸药就不会爆炸。故,眼下没了毒液的五服震对于整个秦城来说,已经不再危险。 “毒液被移走了,如今,我们要想的就是,该如何通过这几个只有一道三寸缝隙的五层空心圆柱,拿走里面的白色人形火掌!”虽然成功弄走五服震里的毒液是整个过程中不算容易的部分,这个结果也很让人开心。但沈一心一向是冷静、理智的。所以,在旁人还在为前面的成功高兴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考虑下一步了。 经沈一心这一提醒,众人才意识到,最重要的取出白色人形火掌这一部分,他们仍旧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这个五服震,是由十分坚固的五道圆形石头屏障构成。 上面封顶,下面落地。 所以,想从上、下两个方向入手拿到白色人形火掌,根本不可能。 唯一一个突破口,就只是那五道分别朝向不同方向的、上下通顶的三寸缝隙。 可那缝隙太窄,别说人钻不进去,就算是只猫,进去之后也无法正常行走。更别说,要顺利取走最里面的白色人形火掌了。 “唉!” 盯着那五个稳如泰山的空心圆柱,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半晌,见沈一心仍旧没有主意,波多罗索忍不住冷冷催促道:“沈一心!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三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倘若你想不到办法,本王的守备军一到时辰,就会立刻往北城城台里扔炮弹!到时……哼!所有人一起死!” 听了波多罗索的话,沈一心哪儿能不着急。 她扭头看向武霖铃,满怀希望地询问道:“武妹妹,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