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竟还知道‘羞辱’二字?!我呸!你我同为习武之人,装什么装?!你以为,你装成一副弱不禁风的鬼样子,就会让这世上的男人都跑来疼爱你啦?我呸!呸!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长成那个样子……清汤寡水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在东施效颦而已!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做的这些柔弱之举呢?只有放到我任姐姐这般的绝世美人身上,才会对男人有用!至于你……呕!”说到这里,任雪婵故意对着秦桑榆摆出一副作呕的表情,似是……秦桑榆是什么让人厌恶的老鼠、蟑螂、臭虫一般。 秦桑榆的脸上颇为受伤,一个失神之下,她头上挽着的一根玉清色发簪,就被任雪婵手腕儿一抖,给夺了去。 秦桑榆的一头秀发,皆被那一根发簪挽着。 如今被任雪婵夺走,便登时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因有那头秀发的加持,故,秦桑榆的面容此刻看起来,似是也没那么无盐、无味了。 加上她正泣然欲滴地看向任雪婵,更为她平添几分我见犹怜之色。 秦桑榆苦苦哀求道:“任姑娘……你快将那发簪还给我吧……我这样披头散发地……实在有失体统……” 边说,秦桑榆的两只小眼睛之下,还边适时地流出两滴清泪来。 “我偏不!”任雪婵嫌弃地将那支抢来的发簪,一把摔在地上! “哗啦啦!” 登时,那地上便多了数不清的玉清色发光碎片。 “呜呜~”秦桑榆见发簪被摔碎,竟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任姑娘!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先羞辱于我?后又……欺负我,摔坏我的发簪?” 任雪婵毫不客气道:“因为我看不惯你!所以,我就要欺负你!你要怎样?!” “任姑娘!你莫要太过分了!” 说话的,正是刘峥仪。 刘峥仪觉得,今日的沈一心甚是奇怪。 因为往日里,倘若任雪婵像这般任性、欺负人的话,沈一心定是要出面说她几句的。 可今日,沈一心却从始至终,无动于衷…… 为了防止任雪婵对秦桑榆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无奈之下,刘峥仪只好选择挺身而出。 而沈一心见刘峥仪出面替秦桑榆说话,却也并不制止。 她只静静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任姑娘。你们都是年纪一般大的姑娘,你为何要这般欺负她、对她不依不饶?我看……她也没做错什么,不如你就饶了她,让她走吧!”因为知道任雪婵与沈一心的关系好,故,在说话之时,刘峥仪故意将口气放软了三分。 可谁知,任雪婵却并不给他面子。 “怎么,刘峥仪?你身边站着我沈姐姐还不够吗?哼!你非得多管闲事,替这个小贱人求情?我看,你是想日后好来个左拥右抱吧?我呸!这小贱人是你什么人?你就张嘴替她说话?还是……你见她被我欺负,受不了、心疼了?!” “我没……” “夫君!我总算找到你了!”不待刘峥仪说完,秦桑榆就突然使出一招蝶衣宫的轻身功夫“风摆碧荷”,直接飘然行至刘峥仪身边,再亲昵挽起他的胳膊,眉眼动情地仰脸看向他道:“夫君!你让我找得好苦!不过……” 说到这里,秦桑榆面上忽然一羞,低头小声道:“不过,你方才出面替妾身说话,妾身心中……当真觉得很是甜蜜!” 语罢,秦桑榆还不忘单独对刘峥仪一人,献上甜甜一笑。 听到秦桑榆一会儿“夫君”,一会儿“妾身”的,沈一心的脸,登时由白转黑。 而刘峥仪更是着急地一把拂开秦桑榆的手,语无伦次地向沈一心解释道:“心儿!心儿!你别听她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秦桑榆委屈巴巴地重新攀上刘峥仪的胳膊,再将头微微枕在他肩上,嗔怪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才几日不见,夫君……就不认妾身了?你这样绝情……可让妾身……好生伤心呐!” 刘峥仪简直都要急得跳脚了! 他不明白秦桑榆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说这些捕风捉影的话! 而此时,听见动静的聂远征,也当即从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