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焚知道这“海派五行阵”的凶险,是以,他才迟迟没有率手底下的人贸然入阵。他想着,若能用激将法将萨仁等人引到庙外对决,那才是上上之策!到时,他只需擒住鬼门峰猿啼堂懂此阵法之人,自然能安然过阵!
再说萨仁这回即使被气到手脚发抖,但也没有开口回骂他们半句!
倒是吉忽突然上前一步,对萨仁施了一礼,主动请缨道:“公主!请公主容许老臣出去会会他们!哼!地圻坛的殷礼焚……?当真狂妄得很呐!”
眼看着吉忽就要上当,殷礼焚内心里止不住地狂喜,可他嘴上却不忘继续添柴加火道:“人人都说蒙古人是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依我看……呸!不过都是些缩在壳里的乌龟王八……!”
萨仁边不动声色地听着殷礼焚的叫骂,边斜睨着看向吉忽,冷笑道:“怎么?吉忽大人不再当着众人的面,对本公主说教了?!”
吉忽一板一眼地回道:“方才公主做错了,老臣才当众指出!这并非老臣本意……而是我们来中原之前,可汗所托!”
“哼!你不用回回都拿父王来搪塞我……”
“但这回不同!”吉忽打断萨仁,快速说下去道:“中原有句流传甚广的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这回是那殷礼焚主动出言侮辱于你!而你是我们蒙古国的公主,就代表整个蒙古国的脸面!殷礼焚在言语上侮辱了你,就等同于侮辱了我们整个蒙古国!老臣……自然不会放过他!”
“呵呵!吉忽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顾全大局了?你若出去与殷礼焚交锋,岂不就上了他的当?到时,你被殷礼焚生擒,我们就完全没了夺取秘笈的希望!”边说着,萨仁边拿眼睛警惕又不屑地扫向鬼门峰的那几个弟子。
吉忽自是明白萨仁的意思,只见他将手上的袍袖一甩,昂头道:“老臣向来知道中原武林单打独斗的规矩!是以,就算老臣独自一人前往,殷坛主也必不会为难老臣!如此一来,就不知最后是谁……生擒谁了!不过,仅凭老臣一人,是走不出庙外的繁妙阵法的……”
说到这里,吉忽忽然将目光一转,看向“哭行僧”忘志道:“老夫想烦请这位布阵的忘志大师,同老夫一起出去!如若殷礼焚使诈,忘志大师便可随时和老夫一起退回阵中,抵挡一时……忘志大师放心,老夫定会护你周全!”
见吉忽如此安排,萨仁脸上才有所缓和。
因为,吉忽若将忘志顺利带走,那鬼门峰便剩“黑心道士”时料、“千人屠”钱双厚、“打更阎王”赵三尺、“黑面鬼拳”蒋正雄和“旧珠禅师”礼贤五人!而蒙古这边则有少布、朝鲁、毛都合歹、布日固德、巴拉和萨仁六人!若双方在庙内起了冲突,那蒙古人这边还是占一定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