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快,她就又出言揶揄道:“这本就是你的人生大事!你爱说就同你卫师父说去,同我说又有甚意思?!我又替你做不了主……”
卫怀济嗫嚅了半晌,突然有些着急道:“你……你当真不知我此番前来你们元阳派的目的?”
任雪婵撇撇嘴,一扬下巴道:“……那目的在你嘴里、心里,我自是不知!”
卫怀济暂时按下此话不说,竟忽然自怀中摸出一物,又小心将其捧在手心里向任雪婵发问道:“方才我刚入你们元阳派之时,恰巧遇到你的两位师兄前来……‘接待’!他们一位姓阮,一位姓甘……你知他们见了这玉牌后,对我说了些什么?”
任雪婵低头看了一眼卫怀济手中托着的“飞鱼阁”玉牌,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道:“他们……说了什么?”
卫怀济倏地大义凛然地将那小小玉牌放到任雪婵手边的桌子上,语气笃定道:“他们说,这玉牌对你而言是至关重要之物!还说你不应当随随便便将此物交于我……”
见任雪婵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卫怀济又赶紧补充道:“其实,那日我本就无意用那‘两重虚’同你这块玉牌做交换。毕竟,那‘两重虚’着实比不上你这玉牌贵重。是以,今日我便将这块玉牌归还于你,你……就原谅了我前些时日在丰茂客栈里的胡言乱语吧!”
语罢,卫怀济还将那块玉牌往任雪婵的身侧推了推。
谁知,任雪婵竟既羞又怒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任雪婵送出去的东西,此时竟还要收回来?你当我是什么了?!哼!你不要这劳什子也罢,我这就摔了它!”
卫怀济不知自己一番好心,为何会惹得任雪婵如此动怒。
此刻见任雪婵当真将那玉牌攥在手里,举过头顶就要摔,卫怀济只能提步上前将那玉牌抢下道:“这玉牌又有什么错?!你若当真不再要它,我替你收着就是!”
说完,卫怀济便小心翼翼地将那玉牌重新收进自己怀里。
任雪婵见他一副甚为谨慎的样子,胸中的气,这才消了一些。
而收好玉牌后,卫怀济又不死心地继续问道:“不知这玉牌对任姑娘你来说到底有何重要意义?可否……告知卫某一二?以防日后你那二位师兄再追问起来,卫某也好有个说法……”
这本是情理之中的一番问话,谁知任雪婵听后却恶狠狠地瞪了卫怀济一眼,随后更见她小脸一红道:“叫你收着就收着!有些事……日后,你自会明白!”
卫怀济见状,自是不敢再多加追问。
只是,在他收回目光时,却陡然发现任雪婵那件鹅黄色衣衫的领口处金光一闪。
原来,正是方才二人拉扯间,动作太大,以至于将任雪婵一直藏在内里的一只拴红绳金锁给带了出来。
卫怀济痴痴看着那金锁上的图案,顿时觉得十分熟悉……
任雪婵却以为卫怀济正在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
于是,她立时就竖起两道眉毛来,娇呵一声道:“嗳!卫怀济啊卫怀济!你我相识这些时日……我竟没看出……你是这般登徒浪子!你!给我看招!”
话音刚落,任雪婵就在脚下使出步惊移云,绕到卫怀济身后。
继而又使出潭影掌,堪堪就要往卫怀济的肩头拍去!
可卫怀济此时毕竟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卫呆子”,只见他在回身间就同时捉住任雪婵的两只手腕儿道:“任姑娘,你颈间带的那金锁……可否摘下来给卫某瞧瞧?”
任雪婵闻言,面上先是露出一阵略带失落的尴尬,后又见她迅速缩回一只小手,并提起那只金锁问道:“你……方才看得竟是这个?”
卫怀济点头道:“卫某看得自是这个!不然……任姑娘认为嘞?”
任雪婵脸色一红,口是心非道:“我……我自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你看这个做什么?”
边说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