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九畏迫不及待道:“做交换?交换什么?”
卫怀济道:“任姑娘正是用这‘飞鱼阁’的玉牌,交换走了在下研制出来的一种叫做‘两重虚’的毒药。”
“交换了……毒药?!”闻言,阮从行和甘九畏不由有些面面相觑道。
随后,甘九畏更是有些不可置信地从阮从行手中抢过那块儿玉牌,一字一句又问一遍道:“我的任小师妹……当真是用这东西……换了你的毒药?”
卫怀济肯定地点点头道:“不错!不过……这玉牌难道对任姑娘来说,是十分重要之物么?我看二位师兄的神情,似是如此……”
甘九畏晦气地瞪了卫怀济一眼,又随手将那玉牌丢到卫怀济手里,没好气道:“重不重要的,你自己去问小师妹吧!哼!反正她如今也长大了……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是再也管不了她了!她愿在这种大事上胡来……我们也无任何办法!”
“哝”接着,甘九畏又冲最高的那道瀑布努努嘴道:“任小师妹就住在那里!你自己想法子上去吧!”
语罢,甘九畏和阮从行便不再同卫怀济多做言语,只一个转身,就迅速飞身离开了。
卫怀济凝望着手中那块儿失而复得的小玉牌,心中反复疑惑道:他二人方才是什么意思?既这玉牌对任姑娘来说是十分重要之物,那她那日又为何要如此草率地给我?
不过,卫怀济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马上要见到任雪婵的喜悦给冲淡了!
只见他重新仔细收起那块儿玉牌,跺脚就往那最高的一道瀑布边上斜身飞去。
可等卫怀济离近了才发现,这道瀑布不仅高有百尺,且其周围的山石也都十分湿滑。
而以他的功力若想提气上去,中间必要在那瀑布后面的山石上借力一下。
若借力之时,踩稳了还好……若一个踩不稳,滑了脚,那他可是要从上面直接掉下来的!
卫怀济心道:我今日本就是为赔罪而来……若只摔伤我也就罢了。可到时只怕任姑娘会觉得我此番来见她,却又故意弄得满身泥泞……此,是我在轻视、羞辱于她!若她因此而更生气,那我此行岂不是就没了意义?……是以,这不保险的法子,还是不要用的好。
随后,又听卫怀济在那瀑布底下自言自语道:“任姑娘的功夫向来是不如我的,既她能上去,那必是有什么能投巧的法子!”
想到这里,卫怀济不由主动向后退开几步,仔细往那道瀑布的四周打量而去。
在瀑布山石的后面寻了一圈儿无果之后,卫怀济便转到前面去查看。
而这一看不打紧,还真让卫怀济在那湍急的水流后头,发现了一个末端系着银色护花铃的彩色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