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心虽知衣衫一直好好地在自己身上,可她却不知,此施针之法竟是如此进行的!
是以,听高明说完,沈一心便直接上前,并不由分说地将聂远征给掰过了身子来。
但见其后背果然已被无数的汗液浸透,且还有无数他后背衣衫挂不住的汗液,此时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来!
见沈一心的面色复杂,聂远征便将其后背自然而然地靠在门框上坏笑道:“怎得?得知你方才未曾被我占到便宜,是有些……遗憾么?哈哈哈哈!”
沈一心瞪聂远征一眼道:“亏我方才还说你是正人君子,你现下竟又这般油嘴滑舌起来!哼!你若再说这般话,小心我和刘少侠立时就一骑绝尘而去!”
不知为何,聂远征见沈一心以这种不生分的态度对待自己,心中竟十分高兴。
只刘峥仪的胸口中却是酸味泛起……
聂远征冷哼一声,接着,他伸手拉过越影马的缰绳道:“沈姑娘,方才我的快马已经借给了你的朋友!现下,你我二人就只有同乘一匹马去京城了!”
“聂统领!不可!”沈一心刚要阻止,聂远征却已经翻身坐到了越影的后背之上!
且他还一脸疑惑问道:“什么不可……?”
话音刚落,便见那越影马倏地仰天长嘶一声,继而又见它奋力飞起两只前蹄,不停在原地上下翻腾起来!
聂远征边死死勒住缰绳,边大声嚷道:“沈姑娘……你这越影马还真是烈性得紧呐!”
沈一心道:“聂统领!你还不赶紧下来?!若稍后等你在它身上力气耗尽,你定会受伤!”
聂远征却十分不服气道:“不成!我才不下去!既那刘姓小子都可驯服它,我也定可驯服它!”
语罢,聂远征便真的就固执地咬紧牙关,左摇右晃地开始牵制那匹越影马。
其余几人见状,虽颇为无奈,可他们也只能静静地立在一旁,别无他法。
直等聂远征同越影马斗了半个多时辰,才见那越影马突地将四蹄一松,之后,更见它就此立在地上,不再向旁动弹一步!
且不论聂远征如何拿手里的皮鞭抽打它,亦或是用双腿不停夹击它,它皆不为所动!
似这般一人一马又僵持了半晌,聂远征才不得不放弃道:“罢了!看来这畜生当真是不想认我做主人。唉!本来我还想和沈姑娘你同乘一骑的……现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哝!”说完,聂远征便将缰绳往沈一心手里一丢道:“这越影马还是由沈姑娘你一人来乘骑。”
“至于你……”聂远征又看向刘峥仪道:“你便过来与我同乘一骑!”
刘峥仪心中虽极为不愿,但看当下的形势,却也由不得他不从!
于是,他只能讪讪地跟在聂远征后面,与他同乘一匹棕黑色的快马。
随后,这一行八人,便齐齐向京城方向奔去。
因聂远征已将自己大部分真力皆输给了沈一心,是以,这一路上,高明便毋需再替沈一心施针。
如此一来,他们一行人便只在路上稍作歇息了一两次,就在第二日夜里,直抵京城皇宫了!
且因有聂远征这个禁军统领在,是以,他们大可自皇宫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
可当他们刚驶过五凤楼,又未行至到那熙和门之时,却突然见得自前方杀出一挽着嬷嬷发髻、作下等宫装打扮的中年妇人!
见状,包括聂远征在内的那六名黑衣人皆都面色淡定地退到一边去,只徒留沈一心一人在路中央同那中年嬷嬷交手!
刘峥仪自是不许的!
但无奈,他此行因与聂远征同乘一匹马,是以,待他刚生出要动身前去相助沈一心的念头之时,就已被聂远征提前按回到了马上!
且为了不让刘峥仪再生事端,聂远征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
刘峥仪顿觉周身发麻,身体亦半点儿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