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来撒野?我看你是急需长些教训!不如,你就重新回到那阴暗的水牢之中,痛定思过去吧……!”
“不可!”还未等卫可言喊来下人将谢仑非拖走,任雪婵就已经“腾”地一下自草丛中站起身来,厉声呵止道。
卫可言轻飘飘地看她一眼道:“你这丫头……这下倒舍得出来了?!”
任雪婵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他揉揉脏扑扑的小鼻子,向前边走边道:“卑鄙!我就知,你是故意引我出来!”
卫可言轻蔑一笑道:“为你个小丫头片子……?呵!还不值得花费我‘医圣’的这般心思。”
任雪婵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她叫嚷道:“花不花费心思,你不都只是为了要我性命吗?!与这躺在地上的老头儿何干?!他年纪大了,即便内力再强,关在水牢久了,终归也是要早死的!这样吧……你现下立即给他服了解药,再好生送他回储水院去!我的性命……便交由给你,随你处置!”
卫可言先是面无表情地冲她身后亦站起身来的谭莫并扬了扬下巴,后又出言揶揄道:“你的性命我可随意处置……那你师兄的性命呢?也一并交由我处置吗?!呵!小丫头!你这算账的本事可着实不算太强!以你们两个人的性命,换这个垂暮老头儿一个人的性命……实在是笔……不太划算的买卖呐!”
任雪婵此时已经站在了离卫可言近在咫尺的地方。
虽然卫可言说起话来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不知为何,任雪婵就是感觉到一种沉沉的压迫感冲自己扑面而来!
她只得努力忽略掉那份无形的重压,语气故作轻松道:“哼!我竟不知,大名鼎鼎的‘医圣’,也是个精打细算的生意人?!……我只想同你谈条件,你却要同我做买卖?!”
还不及卫可言开口回应,那竹屋内忽然传出一个犹犹疑疑的声音:“任……任姑娘?!你是元阳派的任姑娘……!对不对?!”
任雪婵心中对这个声音,自是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