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当时有外人来,而这个武永又不安生,是以,师姐才吩咐我寸步不离地盯紧她,我也就不知婉芳阁内后来的情形如何,自然无法猜及她的身份……啊!”
说到此处,陆非适大叫一声又一拍脑壳道:“好啊!你个小贼人!原来你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钥匙,便是为了操纵你方才说的火鸢所用?!哼!你可真是本事的很!我还以为,你只会用那什么不入流的连环跳板之类的机关坑骗坑骗我罢了!未曾想,你竟真敢杀人?!还杀了那么多人?!”
武永得意地抬抬其圆润的下巴,嘴边的红色胎痣在烛光下似是更加鲜明,她语气跋扈道:“怎么样?!现在你可算知道,姐姐我在对付你之时,手下是多有留情了吧?!”
陆非适连着“呸呸”了两声,才道:“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敢开染房啊!了不得!了不得!哼!不过,就算你是真的醉红衣,我也不会惧怕!且今夜你故意让我踏入你的陷阱之中,将我弄的如此难堪,此事,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沈意出口呵斥道:“非适,现下是你太无礼了!不可再多言!”
陆非适听后,先是不甘心地皱皱脸,后又冲武永挤眉吐了吐舌头。
武永见他被唾液浸润过的双唇比适才更加丰润宽厚,一眼瞧去,竟似是自己小时极为喜爱的那只憨厚小鸭子般,一时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非适见她笑得不怀好意,问她原因又不说,只能出言挖苦道:“哼!看来,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死之人!不仅堂而皇之地承认自己是手上有多条人命的醉红衣,现下更是有心思在这里不明所以地发笑!陆某实是佩服不已!”
武永听后,脸上的笑容果然转瞬消逝,她淡淡道:“哼!从我手上沾染了第一人的鲜血开始,我便料到了今日情形!若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大可逃之夭夭!可我之所以选择留下来,就是我早已不再惧怕此事。是以,你休想用这种方式来折辱于我!”
见状,沈意与徐染士对视一眼,二人心下皆不约而同地感叹道:这武姑娘……不仅有些真本事,且不怕死的心性竟也十足!
而陆非适见自己在嘴皮子上讨不到任何便宜,便兀自到旁边寻了个圆凳坐下,抱起胸来生闷气。
沈意见状,知他是小孩心性又犯了,自是不去睬他。
谁知,武永却也去陆非适旁边找了个圆凳坐下,随意中又带些好奇地问道:“现下说说吧!你们二人是如何猜得我醉红衣的身份的?”
这二人,指的自是沈意和徐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