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段瑞了······”
曹方来和段瑞一看吴奎这个窘态百出的样子,就知道,这黄衣女子又说对了。
可是这个能掐会算的黄衣女子未免也太神奇了一些,连几两几钱这种事都能算的出来吗?
这,三色鹰是不信的······
正思量着,黄衣女子就已经把脸转向了曹方来:“至于这位哥哥······”
“我就算了!”曹方来右手一挥,打断了黄衣女子的话。
因为,他实在怕眼前这女子将他的丑事抖搂到大庭广众之下,届时,他这个堂堂副堂主的颜面何在?
可是,对于段瑞和吴奎来说,他们是极其想知道曹方来的糗事的。
是以,当看到曹方来成功阻止了黄衣女子,他俩心中顿觉大失所望,却又不敢言语。
三色鹰此时都相信,这黄衣女子,确是有些本事的。
这时,黄衣女子做神秘状,冲三人勾了勾手,示意三人凑近些。
然后才低头小声说:“不瞒三位,依我看,你们金鹰堂,今日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啊!”
三色鹰早已对黄衣女子的本事有些佩服,所以心下惶恐,但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黄衣女子问道:“你们金鹰堂是否隶属于鬼门峰?”
三色鹰互相对望了一眼,齐齐答道:“那是自然。”
黄衣女子重新坐回座位上,道:“那就对了!”
三色鹰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黄衣女子接着解释道:“我听说啊,前些日子,你们鬼门峰的‘黑心道士’时料,得罪了元阳派最受宠爱的关门小弟子。结果呢,这事儿被翁向知道了!此刻,他正四处找那个叫时料的算账呢!”
曹方来闻言,松了口气道:“那是时料闯的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黄衣女子又道:“此言差矣!据说翁向已经将这件事,怪罪到你们整个鬼门峰头上了!他还扬言,只要是鬼门峰的人,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啧啧啧!你们也知道这个翁向,为什么叫做‘顽劣仙翁’,为什么他名号里头会有个劣字,还不就是因为他做事太过于随心所欲,蛮不讲理吗?而我方才掐指一算,翁向今日,正是在这淮安城里!你们说,他不找金鹰堂撒气,找谁去啊?”
听完这些话,吴奎的大脑门上已然渗了一层汗。
他看向曹方来,连忙问道:“大哥,这可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这就通知堂主?”
曹方来瞪了他一眼:“慌什么?!前几日我才在扬州城的宝仙楼里,见过翁向那个老头子!他在那里喝得烂醉如泥,还说要醉他个三天三夜!又怎会,这么快就到我们这里来?!”
说罢,曹方来盯着黄衣女子道:“小姑娘,这一卦,怕是你卜错了!”
谁知,黄衣女子听闻,不仅没有懊恼,反而面露喜色。
她心道:我运气可真好!本想拿着师父的名头来吓吓这三人。可眼下,竟让我歪打正着地知道了那老头儿的下落!可真算没白费我半天唇舌······
原来,这黄衣女子正是为找翁向,已奔波数日的任雪婵。
任雪婵现下既已知道翁向的去处,自然没必要,再在这里多做纠缠。
她双手一拍桌子,立即起身,转身便要走。
段瑞和吴奎却早已包抄在她两侧,阴恻恻地问道:“小娘子,我们正好好的聊着天,你这是忽然闹哪出?”
任雪婵心里鄙夷道:凭你们三人的这点儿微末功夫,就算联手,也不可能留得住我。
思罢,任雪婵边在手上暗暗地运足了内力,边嬉皮笑脸道:“小女子方才卜错一卦,内心顿觉羞愧难当!哪里还有面目,再见三位哥哥?”
段瑞尖声笑道:“无妨无妨!我们看中的又不是你卜卦的能力,而是……嘻嘻嘻嘻嘻……你这可人儿的小模样啊!”
说完,段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