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后来陛下顺利登基,南宫家本可以更上一层楼的,不,数层楼才是。
南宫贵妃封妃的第一年,她的长兄南宫平,袭了宁都郡王的爵位。
南宫贵妃生下三皇子齐王的那一年,她的二弟南宫安,初封恭敏伯,五年后累封恭敏侯。
南宫贵妃生下六皇子魏王的那一年,她的三弟南宫诚,娶了柔嘉长公主,做了驸马都尉。
满门荣贵,风光独绝。
想一想宋皇后的娘家,兵权在握,镇守西境几十年,也只是个长平侯。
可南宫家还没笑傲多少年,情况就有些不大妙了.......
首先,现宁都郡王南宫平的独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如珠如宝的长到十六岁时,才封了世子位,不到一个月,就坠马身亡了。
宁都郡王夫妇,悲痛欲绝之余,后奋力多年,妾侍纳了十几位,终于生下了一位公子。
“二公子是庶出,又是早产,生下来就体弱,这么多年一直养在别苑,几乎没露过脸。”吴嬷嬷说罢,比划了一个小小婴孩的形状。
袭月好奇道:“怎么会早产呢?按理说,好不容易才怀上,应该特别珍视才是啊?”
吴嬷嬷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难看。
“其中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徐归宜看过不少话本子,对于这事敏感的很。
吴嬷嬷迟疑的点点头:“二公子的生母,听说是郡王妃娘家的表外甥女.......”
袭月吓得直接蹲坐在地上,嘴巴张的能塞下一整颗桃子:“啊???那岂不是要喊郡王一声姨夫?外甥女和姨夫???我的老天!!!”
徐归宜的表情并不比袭月好多少,惊得一直眨眼睛:“这这这这这.......”这不出来了,只好闭上闭嘴,吞了吞口水。
“吴嬷嬷,这么隐秘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一时间,徐归宜和袭月不禁对吴嬷嬷刮目相看。
吴嬷嬷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眼睛,咳了一声,袭月立马就去给她端插手:“嬷嬷,喝口水,润润喉,慢慢说,细细说!”
吴嬷嬷这端着茶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幽声道:“当年郡王妃气急,欲要处死二公子的生母,是被贵妃娘娘保下来了。人在贵妃宫里住了小半年,当时奴婢正在司药局做下等宫女,天天被派去给贵妃宫里送产后调理的药.....”
“哦.....”徐归宜和袭月同时“哦”了老长一声。
如今宁都郡王年近六十,子嗣一事,怕是无缘了。
“吴嬷嬷,您也说说恭敏侯的情况.....”大房没指望了,还有二房三房呀......
吴嬷嬷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恭敏侯的情况,奴婢就不太知道了。”
“哎,别呀,嬷嬷,你说说嘛~”袭月可是很会不依不饶的。
徐归宜也狠狠的点头:“嬷嬷,你就说些你知道的。”
吴嬷嬷摇摇头,叹了一口大气:“恭敏侯说起来,还跟太子妃沾些亲呢。”
徐归宜大惊:“哈?这个我不知道啊,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啊。”
吴嬷嬷替徐归宜扫了扫衣裙上的皱痕,轻道:“远亲而已,太子妃不知道正常。恭敏侯夫人姓周,出自惠安望族。”
徐归宜偏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我似乎听祖母说起过,我祖父有一位堂姐妹嫁到了惠安,也姓周。”
吴嬷嬷点了点头:“那就是了。”
“吴嬷嬷您好厉害,这么久远的事情,您竟然也记得。”袭月一副极其崇拜的目光看向吴嬷嬷。
吴嬷嬷峨眉淡扫,回:“奴婢的母亲,恰好也姓周。”
“......”徐归宜摸了摸鼻子。
“......”袭月也摸了摸耳朵。
“还听吗?”吴嬷嬷从容道。
“听!”当然听。
吴嬷嬷徐徐说来:“当年恭敏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