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在猫头鹰的背上陷入犹豫,他是去找柳七彩,还是先去找苏打来帮忙。为了花蓉的安危,枯还是决定去找苏打。猫头鹰突然一个俯冲,飞入草丛里抓了一只老鼠吃起来。由于心不在焉,枯险些掉下去,幸好抓住了羽毛。
枯没有生气,好让猫头鹰吃饱继续赶路,却不想土壤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他人很肥胖,却也灵活,一脚就踩断了猫头鹰的翅膀。并大声骂道:“敢吃我温九泉养的老鼠,我踩死你这只破鸟。”
自己的飞禽被踩断了翅膀,枯十分生气,干脆一把镰刀砍在温九泉的脚上,直接割掉了半只脚掌。
“妈的!有暗器。是谁?”痛苦的温九泉捂着受伤的脚,看向漆黑的四周。
枯坐到树枝上盯着温九泉明亮的眼睛,摇晃着有血渍的镰刀骂道:“你眼瞎呀,方才是我。”
温九泉看清楚是个诡异的小木偶,也知道了枯的厉害,自知不敌,便和颜悦色地说:“都怪我有眼无珠,您千万不要生气,我上有老母,两个爹,下有八个孩子。请刀下留情,饶我一命。”
枯不想废话,直接说:“你赔我一只鸟,我便放了你。”
温九泉说:“我没有捉鸟的本事,您骑着鸟赶路看来是有急事?我可以做你的飞禽。”
枯说:“你的脚被我砍掉了半个,走路都费劲,牛马都做不了了,还要做我的飞禽。”
月光里,温九泉解下一个包袱放到地上打开,展示出一堆流光溢彩的金银珠宝,他从中拿起来一只金雀,将包袱重新系好背负在肩膀上,才说:“我是盗墓的,我这里有一只金雀,是黄金做的,这里面机关精巧呢,只许拧动这个开关,这鸟儿便会一直飞下去。”
枯说:“我怎么控制方向呢?”
温九泉说:“扭动金雀的脖子就好了。”
枯骑上金雀,让温九泉发动机关,想继续旅程,却被一群突如其来的剑客阻拦了。
为首的白衣青年拿一柄长剑指着枯说:“温九泉你居然偷盗玄武门的财物,还不束手就擒?”
温九泉手里拿着金雀正研究着启动开关,见到玄武门众弟子投下一张天罗地网,干脆丢了金雀,直接遁地去了。
枯从金雀上大骂:“好你个贼,溜得比我都快。当初真该斩掉你双脚。”枯的镰刀太小,来不及劈扯,就被包裹成了一团球。
白衣青年拾起网罗,说:“那温九泉不必追了,捉了他这同伙,我们回去复命。”
此刻在玄武门的大殿中,聚集了所有弟子。白玉蟾卧在一口棺材上,不住地咳嗽,王一鸣在一旁拿着个痰盂伺候着,白玉蟾咳出一口血吐到里面去,王一鸣心疼地说:“师父,对付那朱雀,你何苦一个人硬扛?”
白玉蟾说:“你可知道我玄武门的由来?”
王一鸣说:“是祖师玄武仙人开创了玄武门派。”
白玉蟾点点头,说:“我去杀朱雀,是祖师梦中所托,我必须得去。如今我要不久于人世了,我想让你继任掌门。”王一鸣痛哭流涕:“师父,你不要再说了,你一定会健康长寿的。”
白玉蟾看着自己华丽的寿衣说:“看看我这寿衣上是不是落了根头发?我死了要去面见先祖,会影响气质的。”
王一鸣立刻用手将发丝拿掉,心细地说:“师父,干净了。”
白玉蟾说:“一鸣,师父气质了一辈子,唯有一个遗憾,我那儿子白羽凡太不争气,你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王一鸣已经泣不成声:“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师弟。”
白玉蟾依旧放心不下,说:“一鸣,我把你当做亲儿子看,羽凡就是你的亲兄弟。”
王一鸣立刻发自肺腑地改口对白玉蟾讲:“爹,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弟弟。”
或许是自知将要死亡,或许是被王一鸣感动,白玉蟾已经老泪纵横:“一鸣,谢谢你,谢谢你。”白玉蟾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