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多疑的莲夫人警惕极高。
的确在远处的草丛中沙沙作响,韩笑人未动,犹如捕食的青蛙,张开了大嘴巴,一条长长的舌头从口中弹射出去,舌尖有尖刺,轻而易举地穿透茂盛的草丛,刺中草丛里的活物,然后弹性的长舌头收缩,带回来一只滴淌鲜血、还在蹬腿的兔子。
韩笑直接将兔子吞到了肚子里,打了个饱嗝,说:“原来是只野味。”
“好可怕的妖怪。”还有一只美丽的大白兔出现了,郝姑娘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苏打陪伴在身边。两个人的重量让承重的树枝开始摇晃。
苏打说:“这是什么妖怪?难道是个吃货?”
郝姑娘说:“他很有可能是化为人形的饕餮怪。”
怕事情败露,莲夫人对韩笑说:“杀了他们。”
“再吃下他们两个,今天我就饱了。”韩笑的长舌头又飞射出来,苏打站立不动,待那粘稠锋利的舌尖抵达,直接挥刀去斩。结果粘稠的长舌绕了一个弯儿,直接刺向郝姑娘。
郝姑娘瞬间转移到韩笑的身后,一记绣花小拳头打在韩笑的头上。
韩笑被打翻进草丛里,幸好他舌头缠绕住树干,使整个人跌倒后,又弹跳飞起,向郝姑娘再发起反击。
苏打挥刀拦截,却发现刀比人慢,韩笑如飞影。没有最快,只有更快,韩笑也扑了空,郝姑娘又瞬间转移到韩笑的身后,一记拳头打下去,巨大的力量,使韩笑的身躯撞击地面,嵌入凹陷的土壤里。
韩笑吃了一嘴泥,双臂支撑起身体,仰头猛烈咳嗽起来。
郝姑娘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踢出一脚,伴着飞扬尘土,韩笑整个人飞起空中。接着郝姑娘踢出第二脚,直击韩笑的肚皮。
韩笑跌落在地,张大嘴巴开始呕吐,粘稠的液体里出现了受伤的兔子,尚有鼻息的龙小九,还有血肉模糊的龙小五,一群没毛化作酱肉色的鸭子。
莲夫人见到韩笑如此不堪一击,便想悄无声息地溜走,苏打拦住了去路,对莲夫人讲:“莲夫人,你想逃到哪里去?”
莲夫人使出一柄长剑,说:“我不跑,我要杀你。”随即二人陷入刀光剑影。
苏打的刀意在防御,不想杀了莲夫人。莲夫人却出剑狠毒想要苏打的命。但二人功夫不相上下,于是便陷入僵持。
韩笑此时开始被郝姑娘的拳头暴揍,已经鼻青脸肿,他的长舌头被郝姑娘捉住了缠绕在了一棵大树上,并且打了蝴蝶结。因此拳打他,他却无处可逃。
韩笑求饶说:“姑娘,你能不能别打了,我刚睡醒,就被你打得又要晕睡过去了。”
郝姑娘已经打累了,娇喘吁吁说:“我看你,挺精神的,再打你一百拳再说。”说着又一拳头打在韩笑的眼眶上。
左眼圈已经黑紫的韩笑饱含热泪:“我这就晕了,真的晕了,我要闭上眼睛,躺到地上睡会了。”
“先别晕,我再把你右眼打个黑眼圈再说。”郝姑娘说着,韩笑恐又挨打,立刻躺到了地上,谁知道他的长舌头被吊在了树上,由于舌头牵扯着,根本不能躺倒。情急之中他这么一躺,反而拽伤了自己的舌头,疼得他立刻又立起身子,结果郝姑娘又是两拳,一拳打紫了韩笑的右眼,一拳打歪了韩笑的鼻子。
韩笑鼻血直流,双眼热泪盈眶,哭着说:“我是亡忧阁第一杀手,第一杀手呀,怎么被一个女人打得鼻破血流。”
郝姑娘用手指戳着韩笑的脑门,批评说:“习惯就好了,过去你总是欺负别人,现在你活该被人打得哭鼻子。人在江湖,那有什么无敌的人,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恶人自有女侠打!”
韩笑恍然大悟,大哭说:“小时候,我就听人讲,江湖上的女人是老虎,果然说得不错。那你可不可以不打我了?”
龙小九已经恢复了气力,他看到自己惨死的五哥,他又吃下一只蛊虫,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