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温暖人间,郝善良坐在一把摇椅上晒太阳,熊孩儿背来一捆劈柴码放在洞口,对郝善良讲:“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去野鸡寨彩凤家提亲。”
郝善良对熊孩儿说:“孙子,你真的喜欢上了那只鸡妖。我们郝家有组训,鸡兔不配婚,芦苇塘的薛松,他女儿薛可爱,我看不错。”
熊孩儿说:“那薛可爱我不喜欢,她休想癞蛤蟆吃兔子肉。我就喜欢彩凤。再说了彩凤不是鸡妖,她是鹌鹑。再说我也老大不小了,俗话说男大当婚,爷爷,我要说媳妇。”
郝善良说:“好了,明天我们就去野鸡寨提亲。那彩凤的父亲叫什么来着?”
熊孩儿立刻回答:“彩凤的父亲叫继天鸣。”
郝善良拿出一个系着红绳的铜铃铛,递给熊孩儿说:“我买了一头活猪,一会儿山下的猪倌就给送来了。你在家里等着。云玉龙死后,云谷谷主的位子一直空着,今日云谷里的几个老妖怪非要叫我去胡家庄商议下。若有急事,摇响这个铃铛,我就回来了。”
熊孩儿将铃铛系在腰间,说:“爷爷放心去吧,我在家中给你炒几个小菜,烫一壶热酒。”
郝善良刚走,晴朗的天空里突如其来了两个人,将安逸飞翔的群鸟惊散。熊孩儿正在低头切肉,想着彩凤姑娘的微笑,却全然不知郝姑娘扯着苏打的耳朵降落到了自己面前。
郝姑娘先是仔细看了一眼魁梧的熊孩儿,确认过是孙子的孙子,便大喊一声:“小孙子,你爷爷呢?”
熊孩儿抬头,诧异地看着漂亮的老祖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十几岁的女孩,现在变成了美丽的女人,他不由得问:“你是?”
“你连老祖宗我都不认识了,那你还认得他吗?”郝姑娘说着指向苏打。
熊孩儿看到苏打,说:“认得,苏打。”又诧异地看向美丽的郝姑娘说:“老祖宗,你怎么模样变了,长大了,变得漂亮了。”
郝姑娘说:“模样没变,老祖宗我原本就是这般模样,上次我来,是使了分身术,所以变成了十来岁的女娃子。你爷爷呢?”
熊孩儿说:“云谷今日商议选举谷主的事,爷爷去了胡家庄。不过临走前,爷爷给我留下这个铜铃铛,我摇一摇,他便会回来了。”
“不用,”苏打对郝姑娘说:“要不我们去胡家庄看看。”
郝姑娘说:“也好,胡长生在长乐宫的时候,他常给我买好吃的。”
阳光明媚,温暖人间,胡家庄的庄主府上,七八个厨娘正在包韭菜肉饺子,胡家庄的客厅里,六个老妖怪正在喝酒聊天。
胡长生说:“我们都老了,云谷谷主的位置,我看该给一个年轻人。”
郝善良说:“那长生兄,可有合适的人选。”
胡长生说:“云玉龙有弟子。”
温铁柱说:“长生兄,当时云玉龙遇难的时候,我们见风使舵,未曾出手相救。选云玉龙的弟子做谷主,恐怕不妥吧。”
胡长生问薛松:“薛松,你觉得呢?”
薛松的手如蛙掌,他用筷子夹饺子吃很不方便,干脆张开嘴巴,射出一条粘稠的舌头,将面前的一盘饺子一扫而光。或许饺子有点汤,他张着嘴巴,努力哈着嘴巴里饺子产生的热气,对胡长生的问题置之不理。
“吃货一个。”胡长生白了一眼薛松,又看向柳承恩,说:“柳兄弟,怎么看?”
柳承恩嘴巴不小,却吐着细若游丝的蛇须子,面对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他难以下咽,自然无法堵着自己的嘴巴,只能作出反问:“长生大哥,不知道你想举荐云玉龙的哪位弟子?”
胡长生说:“那日,刺伤钱不愁屁股的那位少侠,大家可否记得。”
最后一位发言的老头叫做刁常在,他见所有人都在沉默地看向自己,便喝下一杯酒,表态说:“那日我不在谷中,不过这位苏打少侠的雅号,我也听说过,因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