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是一群怨种,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们还在没心没肺的嘲笑自己。
时虞一边咳的满眼都是泪,一边心里暗自嘀咕——
没爱了!
“啊……”书生在一旁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恩人您说您跑什么啊,我又没有坏心。”
他说着还递了一张白锦帕,锦帕一角绣着粉嫩嫩的小桃花。
时虞咳的满面通红,也没细看,接过来就往嘴上一捂,许久之后才把这口气倒过来。
尴尬的看了眼手中的白锦帕,有些尴尬的收到自己怀中:“不好意思,这个我回头洗干净了还给你。”
“无碍的。”书生脸颊上可爱的小酒窝显现,就像只毛茸茸的大狗似的,软的时虞心里一塌糊涂。
他乖巧的摇摇头,显得特别纯良无害:“恩人救了在下的命,区区一枚锦帕罢了,恩人就是绞碎了撒河里,也是这锦帕的福气。”
“额……”时虞突然感觉这锦帕有些烫手,烫的自己胸膛都要灼烧出一个洞了。
她只好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做,根本就谈不上救了你的命,这样吧……”
时虞从自己的荷包里掏了掏,最后干脆一把将荷包都递给了书生:“也不知道够不够,就当是我买你的了。”
大白狗眼眸中都是委屈,一双本就显得单纯无辜的狗狗眼忽闪忽闪的:“恩人非要如此生分吗?就给在下一个报恩的机会怎么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荷包,荷包上的绣工一看便知不便宜:“钱财在下是绝对不能要的,恩人若要偿还,就将这荷包送于在下吧。”
但要荷包不要钱?
时虞顿时警惕起来,伸手又将那荷包抢了回来:“一张锦帕而已,相信公子也不是小气的人。”
大白狗开心了,说声调都带着快意:“那是自然。”
见时虞迈腿往外走,他便也跟着往外走:“恩人是要去哪里?可否赏光让在下请恩人去吃一顿?”
“不方便。”
“今日多谢恩人了,若不是恩人抓住了那小扒手,在下恐怕要沦落街头了。今日的天色也不好,恐怕都要淋雨了。”
“不是我抓的,我就是路过。”
谁知道怎么路过着路过着,那小扒手就自己跪她面前开始求饶了?
大白狗还是锲而不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那也是恩人看见了,才吓得那小扒手不敢再动手的,说起来,也是恩人的原因,在下说什么都要报答恩人的恩情的。”
“不熟。”
“认识一下就熟了,在下郁秉文,是来此求学的,正准备去投靠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