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也越来越重。
腕骨隐隐有些疼痛,时虞愤怒的看向他,他却还是那番笑意盈盈的模样。
甚至还调笑她:“小鱼儿是想睡了朕吗?”
“唉,很遗憾呢。”他说着遗憾,语调却没有半点失落的样子,甚至嘴角的笑容越发明媚,威胁的意味也愈加浓郁,“想把朕衣服扒了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成功。”
“小鱼儿啊小鱼儿,你这小蹄子,还要不要了?”
真·笑面虎·颜宁知!
时虞缩了缩手腕,这下他终于肯松了手,时虞连忙退后,与狗皇帝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警惕的看着他。
真是恨的牙根痒痒,面上还要装作温柔大方的模样,挂着僵硬的假笑:“圣人说笑了,谁人不知怀安第一纨绔喜爱流连花丛,宫中美人儿扎堆儿,您却还是不满意。”
“今儿个去这个美人处,明儿个就换其他宫。”
“真真是荒音度日,妾都怕您搞坏了自个儿的身子,毕竟您这年纪轻轻的,还没有子嗣……”
“啊呀!”说到这里,时虞故意抬高了声调,动作幅度极大的捂住嘴,夸张又做作的惊呼出声,“天哪,圣人您……您……”
“啊呀呀,圣人您不会真的不行吧?不然您日日宣歌,辛苦耕耘,怎就不结果呢?”
颜宁知:“……”
他就知道,从这只小鹦鹉的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男人脸色明显低沉了下来,哪怕眉宇间都晕染着一片怒气,嘴角的笑容却仍旧未曾落下。
甚至还有心情顺着她的话继续道:“哦?”
威胁意味浓重:“皇后是在怀疑朕的能力?”
“怎会?”时虞脚步后移,直到后背贴在了墙壁上,这才感觉有了丝底气,“只是妾身为一国之母,总要为绵延子嗣出一份力。”
时虞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感觉好像玩脱了怎么办?
她就不该去招惹这个死对头!
眼见着狗皇帝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危险威压,时虞简直站不住快要跪下了,嘴上却不落半分:“圣人您有去看过太医吗?”
“太医可曾说过,圣人身体如何,虚不唔……”
话未说完,一只炙热的手便捂住了她的唇。
时虞猛地睁大眼,这男人是怎么从那么远的距离,瞬间窜到自己眼前的?
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啊!
她猛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紧紧的搂住了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鼻间,带着蛊惑的意味:“嘘……”
“小鱼儿,要不要亲身尝试一下?”
“看看是朕虚,还是你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