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才取笑完我的名字,说起来你的名字难道很好听吗?凭什么取笑我?”
“哎呦,这姑娘都找理由问问我的名字,女人啊不论年龄大小都一样~都怪我实在太英俊了,不过既然你给我供奉,而且炜彤和齐余倒是绝配,以后准许你喊我一声齐余大人吧”
齐余?明明是现成想出来的假名字吧?你是当我傻瓜吗?摆明是在戏弄我!炜彤气鼓鼓的走了。这种人懒得搭理他。
齐全是这个后园的看守人,脾气相当暴躁,生怕有人糟蹋了花花草草,因为私自贩卖园里的花草也是一门子买卖。听见她告诉有浪荡青年留宿后花园,马上八字眉倒竖,边咕哝着:“又是哪个打不走的穷小子~”边从藤椅上立起来快速的冲进园子,他矮矮的个子,小脑袋小脚和大肥肚子让他看上去很像一个被人抽打而旋转前进的陀螺。
这时候一声惨叫划破宁谧,齐全愣住了。炜彤回头一看,面对花园的后窗二楼,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衣衫凌乱,满脸惊怖,居然毫不犹豫的直直从二楼跳下来了,只听的齐全“咿”的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炜彤愣了一下,也扔下篮子跟过去。
跑近一看,原来是梓姑娘,她来的时候不长,除了那几个不是人的妖怪,她是为数不多的几位歌伎里边最不红的。因为最喜欢牛肉羹,经常让厨房里做好了送过去,也总是夸她手艺不错,赏钱给的也不少,他们和厨房里的虽然只是合作关系,但是每一次那几位点餐都是明码标价的,谁也不会做那赔本买卖。据说在姐儿里风头出的太盛,人缘不佳,有个叫小翠的姐儿恨她夺了自己的客人,她没有什么才艺,只能跟男人做那种皮肉生意换来锦衣玉食,福是享受了,背着她也说了不少闲话。此刻只见她美丽脸庞一片惨白,
双目紧闭,头发胡乱乱披垂下来,鹅黄秋衫解开一大半,露出月白里衣,连白皙的肩膀也露出大半,这一声尖叫不仅惊吓了他们,旁边的后窗都撩开纱帐,露出睡眼惺忪兀自在打哈欠揉眼睛的身影。
齐全忙喊人:“不好啦!梓姑娘坠楼啦!”不一会莺莺燕燕聚了一片,掐了人中,梓姑娘慢慢睁开眼睛,望望围成一圈的众人,却仍是害怕的全身哆嗦,冷汗把刘海都沾湿了,没有血色的嘴唇还发着抖直念叨着:“鬼~有鬼!!救救我救救我!”
大家都面面相觑,炜彤问她:“别紧张,你慢慢说,有什么鬼?哪里有?”梓姑娘紧紧抓住她的手,颤声说:“早上刚送走了王公子,我栓了门,想再睡一会,一偏头看见梳妆台镜子映出我身后有,有个一身绿色的女人。”说着打了个寒颤。
因为人正当红,房间布置的也很好,紫檀木料嵌着镜子的梳妆台,流光溢彩,尤其气派,齐全粗声道:“许是哪个姐儿在屋里想逗你一下呢?媚楼别的没有,就是姑娘遍地开花。”
“不不是的,我也觉得哪个姐妹趁我出门送公子时偷跑进我屋里作弄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屋里空荡荡的。而且,而且再回头,那人还在镜子里!我看的清清楚楚!她脸上笑着,脖子上系着一圈又一圈的锁链,定是索命的鬼啊。她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我身后逼近,面孔看不清,但看得出她越笑越开心,我实在害怕,我慌不择路的以为前面是个门,谁知道却从窗户里跳出来了~”说完全身宛若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犹自抖个不停。
大家议论纷纷,罗娘分开人群走进来,扶起梓姑娘说:“许是你魇着了,我在媚楼这么些年,没听说什么怪力乱神,大家也先别胡思乱想,待我扶姑娘见见巫师,姐妹们且散了吧!”
姑娘们纷纷花容失色,各自回房后,齐全赶紧跟罗娘搀起梓姑娘,去账房去了。这些唯利是图的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钱的事情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
炜彤虽然这种事情见的多了,也感觉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