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方巾和金色的丝带就在秦扶苏的手中,而他,却是满脸地踌躇,炜彤挑眉:“你该不是不会?”
秦扶苏皱眉不语。
“我看他就是因为不会……才从来不梳头……”
矮子在一旁轻轻地说,语气中还多了一分顽皮。
炜彤一脸坏笑,回身看两个小姑娘,正偷着乐,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虽然那个矮子看她不顺眼,却也不放过揶揄自己的机会。估计秦扶苏也和善,所以她们才敢这么说。
“麻烦。给我。”炜彤从他手里拿过方巾,“蹲下,我给你梳。”
秦扶苏撇开目光,慢慢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缓慢的动作,和他渐渐下跪的身形让她愣了片刻,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匆匆收回心神,走到他的身后,五指没入他的发根,冰凉的手指触及他温暖地头皮,秦扶苏微微一怔。丝滑地长发从指尖溜走,根本握不住,炜彤便用上了力:“抱歉啊,如果疼你说一声。”
秦扶苏不吭声,她也就不客气了,一把用力拉起,缠到他的头顶,用方巾裹住就用丝带束紧,完工,第一次梳头梳地这么累。
“好了。”
秦扶苏起身,她绕到前面一看,还是有一束长发被遗漏了,单束地长就那样垂挂在右边的鬓角,太不和谐了。他被她看着很不自在,侧过脸回避她的目光。
“别动。”炜彤抬手从他左侧挑出了一束,这下和谐了。满意地笑了笑,回头问矮子,“怎样?像男人了。”
矮子眨巴着眼睛,红着脸,失声轻喃:“还……真好看。”
底子长的好啊。多一分沧桑则阳刚,多一分哀愁则阴柔,是一个可塑性很强的百变美男。
“走了。”炜彤推了一把秦扶苏,秦扶苏满脸灰黑地走在了前面,赶鸭子上架赴死的感觉,她就是要给自己出口恶气。
一出门,就听到了鼓乐的声音,门口面对面站着两排身披红绸的人,就连他们身上都系着红绸。
“恭迎大官人”
“请。”,秦扶苏深锁双眉走在刀山之下。往前方明晃晃的火光而去,而他那副神情,却似前面是地域泥沼,躲之不及。
一张红木长桌,长桌上香烛供品,还有一个大大的猪头,这哪像娶亲?更像是结拜,接下来可以弄几盘猪头肉了。
乔松一身金丝围边的红裙坠地,露出的抹胸上是一朵巨大的金色的牡丹,那里鼓鼓囊囊的,走路一晃一晃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水还是塞的棉花。金钗入云鬓,分外雍容华贵。她身边站着端木假扮的男人,她的胸口戴着一朵小红花,估计她是主婚人。
秦扶苏走到尽头的时候顿下了脚步,双手捏了捏,才继续往前,炜彤低头往前:“新姑爷带到。”
乔松懒洋洋地挥挥手,炜彤站到一侧,秦扶苏被那两个领到乔松的面前。两个人一高一矮左右架着个高个子,像叠罗汉一样分外有趣。乔松上前去拉秦扶苏的手,秦扶苏将手背到身后,昂首挺胸地面朝供桌而立,不看乔松。乔松唇角一勾,便与秦扶苏同朝供桌。
“今晚版主大婚……”端木柔高喊,“在这良辰吉日----那个……那个……哎,烦死了,反正今后就是一家子了,就不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大家反正吃好!喝好!大醉三天!”
“好!喊声震天,真是想的美呀。
端木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好,仪式开始一拜天地,”
乔松随即弯腰行礼,秦扶苏侧脸不拜,两个小丫鬟立刻去摁他的脑袋,乔松站直身体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落寞。虽是演戏,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一天穿上嫁衣,和自己心爱的人共结连理?就算是做做样子,草率了事也不能太不像样了。
“你们干什么呢!”端木柔喝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