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有话与她说。”
晓风忙请了她进去,杨双双正在火炉旁边烤年糕吃,颇有些毁形象,见岫烟来了,神情不免有些讪讪,请了她坐下,吩咐人倒了热茶来。
岫烟满腹心事,哪里会在意这些,忙道:“姑妈,我有话与你说,与上次那事儿有关。”
杨双双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有些私密的话,忙挥了挥手,将屋里服侍的丫鬟都请了出去,施施然坐下洗耳恭听。
果然岫烟语出惊人:“是我家对不起周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杨双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偏生岫烟起了戒心,不再说下去,沉默了片刻才道:“姑妈,劳烦你转告他,栊翠庵的妙玉就是她妹妹。”
见她说完这句顿住,杨双双不再追问,只静静等着,岫烟沉默了会继续道:“我当年……当年不是想攀高枝,是我父亲……”一言未尽,她终于说不下去,起了身,跌跌撞撞走了回去。
杨双双暗自惊疑,周鸿当日只说邢家与他家有些渊源,此时又扯出什么攀高枝,一时让她有些云里雾里。
晓风从外头进来,拿了一个冻梨,“姑娘,我搁在火炉旁,这会儿吃起来正好。”
于是,这天晚上杨双双不仅吃了正餐,饭后还吃了一个烤红薯、三块烤年糕和一个冻梨,结果就是吃撑了,胃里有些不安生。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觉得气闷得近,索性裹了件披风往外头散步。
时辰不早了,她并没有沿着素日走的主路走,一味沿着边缘小径走,一直从蘅芜苑走过红香圃、稻香村,还觉得没消食,便还朝前走,一径走到暖香坞附近。
她走得身上有些热了,就站在暖香坞后头的凉亭歇脚,刚歇了片刻,寒风起来,身上有些冷了。
她才病过一场,见有些凉意,回了身朝着来的方向踱步。
杨双双刚走了两步,忽然听见后头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有些听不真切,这里一向没什么人,她心底起了一阵儿寒意,却又有几分好奇,于是轻着脚步向声响处走去,还没靠近,忽然从里头出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