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力,连个弱女子都处理不了。
秦可卿听闻此事,犹豫了片刻,还是去了前院儿书房。正听见贾珍在骂:“真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们这些废物,难道就这点儿能耐!”
秦可卿见贾珍在骂府里的管事,忙劝道:“老爷息怒,有什么话儿慢慢说。”又使了眼色,让宝珠将人都带了出去。
贾珍见她来了,神色有些不自在,自打他身子不行了,就远了可卿,她不知里头内情,还以为他厌弃自己,大病了一场,私下哭闹过几次就丢开了。
秦可卿笑了笑道,“怎么回事?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儿?是如霜伺候得不好?”她自打病好之后,冷眼瞧着,也觉得她那位婆婆怕不是善终,她先前家大业大,也见过好些钟鸣鼎食之家的肮脏事儿,是以并不多嘴,只说些捻酸吃醋、无伤大雅的话儿。
若是平日,贾珍身子有了起色,定然不会放过此等机会,只是此时正在气头之上,又记挂着因为她出身西宁王府的缘故,让自己陷进两难之地,是以颇为不耐敷衍了几句,惹得可卿又生了好大一阵儿气。
这倒给了旁人可趁之机,就着她这股怨气,忽悠她把些许药性相冲的药物下到贾珍喝的药里。
贾珍吃了,身上果然不对了,却是被激得药效过剩,金枪不倒,当晚伺候的如霜差点儿被他折腾掉了半条命。他将养好的身子却又因此亏空了,大夫嘱咐要静心寡欲,好生养起来。
贾珍闻说,气了个倒仰,连如霜都吃了挂落,被冷落起来。
这些事情杨双双均不知,自打回了家,她就闭门不出,一是为了躲贾珍,二是腿上的伤虽然没动了筋骨,到底伤得深,弄得不好还要留疤。
她本觉得请大夫熬药的事儿,还要瞒过尤老爷和秦氏,太多麻烦。谁知一到家,就有人假借晓风家人的名义,送来金疮药和熬好的汤药,里面还夹带着两包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