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辰呆住了,看着激动无比的阿兰,她真想再次钻进卫生间,躲过这个让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严千远拍拍身边的沙发,远辰心领神会,不好意思地对阿兰笑笑,跑到严千远身边坐下,这无声的拒绝让阿兰很是无奈,只好不再坚持,他也钻进了卫生间。
严千远知道阿兰到卫生间平复心情去了。阿兰今天的生日既有意义又伤心难过。
男人都懂男人,严千远懂阿兰。
严千远拉起远辰悄悄离开。
“大哥,咱们不辞而别,太不礼貌了吧。法国人很注重礼节的。”远辰跟在他身后叨叨着。
远辰并非留恋阿兰,而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想从严千远和阿兰的对话中更多地了解一下自己在严千远心目中的形象。唉,自古以来,人都会对探听别人的内心成瘾的,特别是女人。
严千远突然一个急回身想让远辰住口,只顾叨叨的远辰猝不及防,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中。或许是他们身上仍散发着香水的味道吧,两个人竟都没有马上分开。
远辰此刻十分迷恋严千远身上所散发出的阳刚之气,这种气息真令人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她忘却了曾宸光的警告,忘却了鼻尖的疼痛,紧贴严千远的衬衣,轻轻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严千远也心猿意马地低着头,任远辰依偎,沉迷其香。
俩人就这样各取所需地暧昧了好长时间,最终严千远克服了自己心中的“邪念”,双手放到远辰肩头,后退一步,关心地问:“撞痛了吧。”
严千远的声音温和的像三月春风,轻轻拂过远辰心田。
“没事,不痛了。”
远辰满脸娇羞,好在夜幕已近,也好在严千远把持得很好,没有紧紧相拥,否则,后果……
经此暧昧,他俩各怀心事,都不说话,刚刚的亲密接触已成了他们心中挥不去,抹不掉的画面了。严千远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远辰心不在焉地看着车外的夜景。
她怀疑自己坚定的信念在一点点瓦解,什么小三,什么无耻,在刚刚那一抱之间消失得一丝不剩。
她迷惘了:对曾宸光的喜欢仅仅是喜欢,能把持住自己。可对严千远的这次,她却想主动地想要接近,如果严千远再主动一些,她肯定不会拒绝。
“不,我这是怎么了?不能痴心妄想。他有老婆,有孩子,不能破坏他幸福的家庭。克制,一定要克制。”远辰掐着自己手臂上的肉肉儿,再次下定决心。
严千远也乱了思绪:曾嘲笑老曾对陈海的关心太过了,怀疑他是双性恋,又怀疑陈海是人妖,可今儿的自己却情不能已,难道自己与老曾一样,骨子里都是双性恋?
“不可能,远辰是我的唯一!”他深吸一口气,打消错综复杂的思绪,偷偷瞄了一下扭着脸看向窗外的远辰。
夜色如醉,俩个有心思的人却都不去欣赏。
俩人第一次一路无语地回到酒店。
远辰一到客房,马上钻进自己的房间,避免与严千远尴尬的相处,人都是要靠自觉的。
她洗漱完毕,坐在床边,又起身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妈呀,怎么这么红呀!”
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及时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这种情况可不能让严千远看到,她忙用椅子去抵门,可门却在这时被严千远推开了。
“妈呀!”远辰马上手捂着脸跑进卫生间,“万幸,没被他看到。不然,真对不起曾大哥了。”
远辰捋捋起伏的胸脯,惊魂未定。
严千远推门进来,看到转身而去的远辰,才知道自己唐突了,没有敲门。他准备退出时,看到了门边的椅子,上面还放了水杯,暗笑道:跟防贼一样。转念一想:不对,他有什么值得我偷的,除了他的身体。哦,防色狼……色狼?呸……”严千远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自认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正人君子,没想到让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