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远如果爱屋及乌,久而久之,忧伤郁结会慢慢消失的。不过,照今天这情形来看,他的想法简直荒谬,而且愚不可及,还是顺其自然吧。
正当宫一辰,陆以墨绞尽脑汁寻找话题时,曾宸光和远辰也练完了枪。
严千远一下子神彩飞扬起来,对他们招招手:“小弟,来喝杯咖啡。”
陆以墨暗叹:大哥一见他这个小弟倒也心情愉悦,难不成情伤过重,转性了?他怎么不对我们几个转性呀?难道他这个小弟有魔法?
哎,愁死个人。
远辰实在太渴了,撇下曾宸光,一路小跑,跑到休息室,大口喘着气说:“渴死我了,我要喝白水。”
远辰对严千远已十分信任了,一点也不紧张。
“好,稍等。”严千远笑容满面,把她按到沙发上,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亲自到茶水间为她倒水去,正巧曾宸光走了过来,严千远停住脚步,这个老曾呀,脸色又不悦了,真是阴晴不定。
“你喝点什么?”严千远扬一扬眉毛,自豪地问曾宸光。
“小样,看把你得意的。”曾宸光回他一眼。
“随便。”曾宸光甩给严千远两个字,便坐在远辰身旁。
曾宸光的傲慢让宫一辰皱起了眉:这个人真是自高自大,我大哥纵然爱才如命,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
宫一辰正要发火,陆以墨按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稍安勿躁,大哥自会处理,或许会有一场精彩好戏。”
宫一辰一脸疑惑地看了看陆以墨,按捺住性子,暂且信他。
严千远端出一杯白开水和一杯蓝山咖啡,远辰见了,忙起身接过,而曾宸光却坐着没动,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谢过吧。
“这也太过分了吧。”宫一辰忍无可忍,拳头紧握,腾地站起来。
陆以墨急忙把他按下去,劝道:“淡定,淡定。你看大哥都不生气,云淡风轻的,大战前的宁静。认真看,大战在即,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远辰也觉得曾宸光太不近人情,可他是大哥,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有尴尬地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