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傅心莲电话那头的警告后,地下室内所有的高手都不敢再有所动作,白月几人也都顺利地走到了第二个房间门口。
而面前显示出的场景,也让白月瞳孔一缩。
这里面关押着的人,正是侯天青,此刻的他,衣衫褴褛,身上各处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在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中,血液似乎已经流到干涸了,甚至还能隐隐看到有虫蛆在爬。不难想象,这里面的空气肯定是恶臭无比。
而他,并没有像隔壁的唐燕燕那样,被束缚着手脚。只是一个人呆呆的蜷缩在角落中,眼神空洞而迷茫,时而又有些惊恐,又有些痴呆,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液体。
看到白月等人透过透明的小窗口中看向他,还朝着白月的方向痴笑了一下,仿佛已经不认得白月一般。
“这不是侯天青吗?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天赐强忍着看到那些的伤口的恶心感,问道。
“白同学,我们要把里面的人带出来吗?这锁我能开。”廉廉因为身高的问题,看不清房间内的场景,看着白月和天赐奇怪的神情,就欲要拿着工具动手开锁。
“不必了,他已经疯了。”白月看着房间内受过残忍酷刑,且不知为何变得痴呆的侯天青,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道:“我们走吧!”
天赐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白月身后往回走去,廉廉虽有些不明所以,却也还是乖巧地屁颠屁颠地跟着白月走回去。
只留下两个房间内,完全不知发生过何事的两人,继续倍受着煎熬,以及身后漆黑地下室中,久久的沉默……
“既然候天青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么那八个人下场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傅少的手段竟然如此的残忍,所以这事你还打算追究下去吗?”几人松了一口气,出了墨云斋,天赐便看着白月问道。
“算了吧,他们那些人也已经有了他们应有的惩罚,我们回去吧。”白月一路上都有些闷闷的,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奈感,也不知道这些无奈感究竟从何而来,既然事情都已经了了,也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
不出一个月,市中心药房那边的事情也已经办好了,执业牌照也已经通过龙子真的关系,带着桑吉,连同他个人的执业医师和药师照也已经办下来了。
而桑吉这边的药剂也研发的差不多了,重要的是,联系好的药商能够及时的供货,承包的工厂那边也能够按照供需去生产,药店这边只要负责营销就可以了。
桑吉只需要在药店内的疗养会所内坐堂,偶尔给人看看病,多积累些临床知识,调查和调整药剂研究的市场需求,给药店后期产品的研发指定好方向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会请到专人来为他打理好的。
白月对于这个便宜侄子做的工作还是十分满意的,在电话中也给予了他很高的褒奖,并承诺,若是药店的出品在市场反响良好,就会考虑连锁开分店的事,至于后面会不会上市,还是得看龙子真在其他方面做的给不给力,听得龙子真更是干劲十足,毕竟这是关乎自己钱包的事情,能不在意吗!
1997年11月。
一家名为新月的药店,在越城的市中心开始正式营业。
这家药店看似平平无奇,与市面上一般的药房相比,看着也别无二致,却仍然能够凭借其便利优越的地理位置,吸引到一定的顾客。
像是一些平常在市中心上班的白领阶层就比较喜欢光顾这家药店。
然而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一次,一位患有感冒的白领小姐姐在这家药店询问时才发现,这家药店并不售卖西药,只开中药方剂时,便想着中药药材需经过长期的坚持和熬制,觉得麻烦。
刚转过身想走时,便被门口的店员拉住,推销了店内新推出的《伤寒论》原方桂枝汤的冲剂。
患者只需要经过药店内医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