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睡觉去了,他想了想只好躺在沙发上将就一夜。
第二天钱小宝从黄埔赶到金山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张德厚看见钱小宝终于来了,他急忙让钱小宝进屋。
钱小宝没有进去就站在院子里打量着房子前面的菜园子。现在虽然已经到十月了,可是上海还很暖和,菜园子里绿油油的。
“小宝,你终于来了。力行不听我的话,你可要好好劝劝他!”张德厚说道。
“这几个月他总是带一些人回家,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还经常带很多纸回家在上面写字,就像是街上贴的那种。六月份的时候他和成千上万的人上街游行喊口号,反对内战什么的,可吓死我了!”张德厚接着说道。
钱小宝静静的听着,没有问一句话。
张德厚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个多小时后钱小宝谢绝了张德厚留他吃饭的邀请离开了张力行的家。
下午四点多张力行走出南洋模范中学的大门向北走去。
在街角蹲在地上抽烟的钱小宝刚想站起来跟上去却又停住了。
他看见一个戴着毡帽肩膀上披一条褡裢的中年人从街对面走出来跟在张力行的身后。
看张力行行走的方向应该是放学后想要回家,他沿着街道每当经过路边的书店时就会走进去看看。而那个戴着毡帽的中年人就佯装站在街边看热闹等张力行出来。
当张力行走出书店继续向前走时,那个男人再悄悄的跟随在他后面。
张力行明显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
直到已经看见张力行家的房子时那个中年人才转身往回走。
一路上这个男人走过了警察局也走过了宪兵司令部,可是他都没有进去,直到他拐进一条胡同走进一户棚屋。
钱小宝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棚屋门前经过继续往前走。地上有些泥泞,污水横流,看着成片破败的房子就知道这里住的都是穷人。
钱小宝觉得已经达到目的了,他从胡同里出来直接向家走去。
那个中年人走进屋子里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人正在看一本书。
“今天我一直跟踪他到家,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戴毡帽的人说道。
“金陵东路那家钱庄调查的怎么样了?”戴眼睛的人问道。
“那家钱庄的确跟军统的人有关系,不过我跟踪了很多进去的人,他们几乎都是进去买古玩字画和其他值钱东西的。看样子他们都不像是进去交流情报的。那里并不像是军统的一个情报点。”戴毡帽的人答道。
“继续监视他,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敌人和叛徒!”戴眼睛的人说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