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蔓延开来,瞬间将整个客厅笼、罩其中。
伴随着安初怡动作,就听到安父发出一声闷哼。
与此同时,坐上几人皆是有所动作。
施卿行快速上前,一把按住安父,想要将人从安初怡手下救出。
奈何安初怡下手狠厉,俨然不打算给其他人救下安父的机会。
安父缓过神,想要试着挣、脱,只是才一动作,就看到安初怡的眉眼正看向自己。
“初怡……”安父低呼一声,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慢。
与此同时,安初怡脸上笑意一浓,猛地收回落到安父肩上的手掌。
暗、红的、血、液由着伤口溅出,顷刻便将周围的地面染、红。
安父咬牙站定,视线由着安初怡脸上扫过的瞬间,忽然伸出手
施卿行正要上前将人拉开,就看到暗处突然向着安初怡出手
父女两个站在原地,此时皆是按着对方的伤处,看起来格外诡异。
施卿行动作一顿,显然没有打算继续上前。
倒是迟颍突然快步走过去,试图将安父拉开
安父受伤颇重,此时也不过是勉、强支撑。
就在迟颍扶住他的瞬间,安父则是脚下一晃,松开手的同时向着身后迟颍的方向倒了下去。
迟颍出手及时,在安父倒下的瞬间,已经上前将人扶住。
“师父?”
迟颍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紧、张,话落就要把人扶到一旁。
见到迟颍动作,一旁的两人也随之上前,生怕安父出事。
这边,安家人皆是围着安父,施卿行转过身的瞬间,正对上安初怡那双阴冷的眼。
她看向施卿行,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太多变化。
直到施卿行靠近过去,安初怡这才伸出手按住自己身上的伤处,咬牙道:“你想做什么?”
施卿行想说自己并无恶意,只是话未出口,便被他收了回去。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似乎并不适合说这些。
“你……”施卿行犹豫片刻,只是才一出声,就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
原本扶着安父坐下的迟颍突然尖叫一声,随即干脆躲到安父的身后。
“初怡……初怡她的肩上……”
迟颍眼底满是恐惧,看向安初怡的同时,则是不住暗示众人向着安初怡的肩上看去。
安家人来不及反应,当即循着迟颍所指的方向看去。
下一秒,众人便看到安初怡那只受了伤的肩上,流、出的已然不是暗红的血,而是一种呈现着淡金色的液、体。
“是金、蚕?”之前靠近的一名蛊、师突然出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气声。
安父坐在一旁,此时却还没有晕过去。
在听到金、蚕两个字的瞬间,就看到安父忽然抬起头。
这一次他看向安初怡的眼神之中已然没了之前的担忧,甚至带了一丝怒意。
安初怡对上众人的视线,下意识的向着自己的肩上看去。
那里的伤口是之前安父留下的,她倒不觉得意外,必经的当时的情况,换做是其他人也会动手。
“好奇么?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初怡忽然一笑,话落她竟是直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当真以为金、蚕,那么容易得到?”之前那些蛊、师用了无数的方法,皆是没有成功过。
而安家用了不过两年的时间,便成了。
这件事当真如安家人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安初怡嗤、笑一声,“那所谓的金、蚕……”
“初怡,你放心,为父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不等安初怡说完,安父已经先一步打断她的话。
说着,安父竟是真的从坐上站起身,想要向着安初怡走去。
迟颍见到安父动作,当即上前将人拉住。
“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