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俩去哪了?谁让你随便换我旁边的人了?别问三答四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盛芳听罢居然微微一笑说:“这主子您可冤枉奴婢了,这是符娘娘今儿早上差人把这两个丫头提走的呢,要说这俩丫头可真是好福气呢,深的主子的怜爱,又被符娘娘关照,想必是训了个更合适的去处呢。”
“符后?她要这俩小宫女去干嘛?这么准确就提了自己的贴身宫女,目的性太强了,这尚宫虽然讨厌,但肯定不敢假传太后懿旨,那定是被符后要去了”柴宗训边想着边往外走,小宝子立马在后面跟着,只留下盛芳在背后隐隐冷笑。
柴宗训马不停蹄的跑到小符后的寝宫,甚至都没等传唤就直接闯了进去,小符后见他没由头的闯了进来,也不吃惊,直接就问他“我儿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可是因为我换了你宫里的两个宫女?”
柴宗训见她开门见山,便也不再想侧面打听的事,也直接问道:“正是,这两个宫女,朕使得惯了,换了新人朕偶有不适,还想请母后将她们送回来。”
小符后冷哼一声:“不知皇帝说的用的惯了可是指的听她们唱曲听的惯了?”
柴宗训被她揭穿,又惊又愧又担心,怕是这种情况很难再让她俩回到自己寝宫,忙问小符后:“儿子只是夜晚闲来无事,偶尔听听她们唱的曲儿,缓解一下平日政务的劳累。只是不知道母亲将她们送往哪里去了,毕竟是朕让她们唱的,若是惹的母后生气了,还得算到朕头上。”
小符后眉头微皱,对柴宗训说:“我儿你可知那南唐,就因皇帝大臣舞文弄墨,被我朝一直打压,你既继承你父皇遗志,又怎学得敌国风气,定是那两人教坏了你,她们不是喜欢唱曲吗,我便发她们往教坊去了。我儿,你尚年幼,今后你切莫与这些下人有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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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私个棒槌啊,你不看看我现在几岁?我就真有这心,我身体也跟不上啊。”柴宗训暗骂道,他想起来之前看过的古装剧,里面不是发教坊司就是流宁古塔,这个教坊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教坊司,要真是教坊司那可坏了,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记得那里不就是养官妓的地方。不行,自己必须得去捞人,不能因为自己晚上没事逗了俩宫女就毁了人家。
如此他也没给小符后好脸色,便说:“朕以为太后喜欢便招将过来,原是太后忧心朕学那后唐,这倒大可不必担心,如此一时也没有更合适的,朕还是将她俩召回来吧,儿便不打扰太后休息了。”说罢便径直走了,留下小符后连连摇头。
出了符后寝宫,柴宗训赶忙狂奔,半路被自己宽大的龙袍绊倒了,后面跟着的小宝子急忙赶上来将他扶起来,柴宗训直接把外袍内衬全部解了,抓着小宝子的胳膊问道:“你会不会骑马?知不知道教坊在哪?”
小宝子点了点头说:“主子,奴才骑得马,也知晓教坊在何处。”
“如此便好,快快与我赶到宫门口,骑马带我去教坊。”
于是又在一干宫人、侍卫的注视下看着只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小皇帝狂奔向宫门,后面还跟着胖胖的小宝子。跑到宫门口柴宗训正好拦下一队骑行的侍卫,让带头的班值将马让出来,那班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也不敢阻拦皇帝,便下马来。这时候小宝子才气喘吁吁的赶到,柴宗训让他抓紧上马,自己年纪小上不去,便让那侍卫把自己抱上去。
在宫门口一众侍卫目瞪口呆之中,小宝子骑着马带着柴宗训一骑绝尘的去了。
两人飞奔在开封府的大街上,却又赶上快宵禁的时间,来来往往行人如织,小宝子马术不精,一路横冲直撞蹭到了不少行人,众人又见是一个穿着内侍服的骑马飞奔,不禁在扬起的烟尘里大骂:“你是着急赶着去投胎,着急长把儿出来吗?”
柴宗训在马上听着,不得不感慨,无论何时何地,骂人的词汇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