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推三阻四,真当我年龄小拿我当个傀儡?当即就命令左右侍卫以抗命为由将他拿下大牢。
那个中书舍人赶忙又跪在地上叩头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官,陛下您这样做确实不符合规矩,旨我是拟了,到时候上峰降罪我还是跑不了。
柴宗训确实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规矩,以为自己下个命令下面人就必须照办,于是告诉中书舍人你尽管写出了事自有我给你担着,得到保证之后中书舍人才开始拟旨。柴宗训又拿了张纸,把1,2,(),4,5的考题写上,让中书舍人誊抄,那个中书省的小吏虽是科举出身,可是哪里见过这个,又不敢多问,生怕再惹怒了皇帝,只得赶紧收好准备按要求写完招贤榜后将考题誊抄附在后面。
看看已经没什么事情,这一闹也已经快酉时三刻,“下午五点多了”柴宗训想着,前世自己在银行工作的时候这个点应该刚刚落下正门,后续的盘点整理工作应该刚刚开始,“真希望就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我还趴在我的办公桌上”。柴宗训突然感到一阵失落,想起儿子和老婆还有父母已经恍如隔世,“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出悲伤”。
他懊悔,之前要是听徒弟杜小竹说的这么卖力干嘛,摸摸鱼就好了,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他应该也不会被扔到这乱世之中迫不得已的拨弄风云。他脑子属于他原本的记忆与属于柴宗训的记忆相互交织,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在众人惊呼之中,又晕了过去。
在梦里柴踪迅回到了家中,他打开房门,看见妻子端着一杯水向自己走来,儿子步履蹒跚的朝自己微笑走来,他抱起儿子看着在客厅淡然看电视的父亲和在厨房的母亲,那一切仿佛都那么真实,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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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耳边传来的斥责之声却像一根针一样戳破了这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
他睁开眼睛看见小符后正在勃然大怒的训斥着侍卫与随行的宫人,问他们为什么没有看好小皇帝,柴宗训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小符后说:“母后勿怪这些下人,他们是劝过朕的,但当时事情紧急,跑的有些累了,并不打紧”。
小符后见他起来了,连忙扶了柴宗训一把即责怪又担心的对他说:“你也是的,你若着急,差人去找制郜人便是了,何苦自己跑过去见一个小吏,传出去又让人笑话。现在觉得怎样了。”
“已经没事了,当时头脑一热,并没有想这么多,儿子知错了,又让母亲担心了。”
小符后误以为柴宗训的怅然若失是因为真心悔过自己的莽撞,又十分慈爱的摸着他的头说:“我儿,你父皇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已是让我举步维艰,若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光是为了你自己,更是为了母亲,为了你的弟弟。”
柴宗训看着小符后,心里在想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自己一样,在自己到来前本是无依无靠,现在好不容易看自己迅速的成长,心里有了这么一点安慰,要是再突然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也遭受不住这个打击。
自己虽然也十分可怜她,但在现在柴宗训的眼里她也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柴宗训不得不承认小符后是一个很无私很纯粹的人,她做为后妈——虽然理论上讲是自己的小姨——已经是他所见过最得体最体贴的了,不管这个是出于什么目的,却能让柴宗训在当下这个时段感受到一点温暖。
小符后让众人都退下,一个手继续抚摸着柴宗训的头顶,另一只手牵着柴宗训的手对他说:“我儿,今天你外公差人送信到宫中,说明日早朝他会联合朝中其他大臣奏请让熙让任职开封府尹。”
柴宗训脑子翁的一声,刚才那种温暖突然之间荡然无存。
小符后见他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我儿,你不要多想,你外公的意思也是为了你好,如今你尚年幼,朝中诸人未免不心存不轨,宗让只是名义上入主开封府尹,政事还是由现诸位管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