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回应张若澜的是林宇爽朗的笑声。
其实两人关于要小孩的事儿一直拖着,拖得都快成为林宇的心结了,上次之后更是怕两人关系恶化不敢再提了。
没想到今天张若澜主动提了出来,并且还承诺他,这个项目结束后就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林宇其实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当晚也是和张若澜好好温存了一番。
云南苗族的某个村子里。
“什么?你想离开村子?”坐在上首的一位老奶奶,怒目圆睁道。
“......恩。”
阿霜心里其实有些怕白阿婆,所以当初白阿婆叫她休学,她连反对的话都不敢说,直接就应了下来。
此时见她动了怒,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为什么要离开村子?”白阿婆闭了一下浑浊的双眼,复而又睁开,砸吧了一口旱烟道。
“我......我给人下的蛊被人给解了。”阿霜有些怯生生道,这事她是瞒着白阿婆的。
“你居然给人下蛊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白阿婆这火气还没消下去,又听到这事,当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逼近阿霜道。
“回白阿婆,就是上次我们学校组织来村子里了解苗族文化的时候。”
“给你同学下的?”白阿婆细忖着,这阵子也没看到过村子里有谁中了蛊,而且阿霜自从被自己看中后就去休了学。
自从阿霜休学后,就按着自己的规矩,在这儿专心同她学习养蛊。
如果阿霜给谁下了蛊,而白阿婆不知道的话,那只能是她的同学了。
“恩。”在白阿婆冰冷的眼神注视下,阿霜害怕得有些微微发抖。
白阿婆看她这样,心里颇有些瞧不起,奈何自己年纪也这么大了,急于传人衣钵。
目前白阿婆也就只看到了一个稍有些资质的阿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胆色,就这么个胆色,却还刚学了养蛊就去害人!
白阿婆坐会椅子上,又砸吧了一口旱烟。
“解了就解了吧,你还想出去干嘛?继续给她下一个蛊?”
“白阿婆,我给她下的是噬骨蛊,我自己也是忍受了千般折磨,才让蛊母在我身上老实了下来,我实在是不甘心那!”
阿霜见状也豁出去了,她心里当然不甘心,这蛊被解了之后,她又忍受了一遍那地狱般的煎熬!
“噬骨蛊?”白阿婆惊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赶忙去自己屋里拿了一个小瓷瓶看了一下。
阿霜见状脖子往后缩了缩,没错,那噬骨蛊的蛊母是她当初直接在白阿婆这里偷的。
不过已经到了此时,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已经被她发现了。
“你这个孽障!你竟然敢直接盗用了我的噬骨蛊!”白阿婆看着跪在地上的阿霜,眼里满是失望。
“阿婆!这事我已经做下了,也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了!”
阿霜干脆破罐子破摔,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白阿婆唯一能传授养蛊的人,拿定了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白阿婆见她这副样子,胸口一阵气闷,在原地喘了几口气算是缓了过来,她转身直接去屋里拿了一支墨绿色的短笛子出来。
阿霜还没见过这玩意儿,面对未知的东西,心里难免有些惧怕。
那短笛像是特制的,只有手指般大小,通身墨绿色,仔细一看,竟然是用上好的玉做的,通体透亮,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感。
只见白阿婆将那小玉笛横在唇畔,眼睛一闭,就吹了起来。
也听不出来是什么调调,吹出来的声音有些许尖锐刺耳,但声音并不大。
而这笛音一出,阿霜立时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剧痛,脊椎处放置蛊母的地方传来了内里被撕咬的疼痛。
她疼得满地打起了滚,可这疼痛感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竟比当初放置蛊母的时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