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陆招娣的话,温夏顿时来了兴趣。
要知道,当初他们二房一门心思想要分家的时候,大房和三房可都是不同意的。甚至闹到了最后,只把他们一家分了出来。这还没到半年吧,他们就又要分家了?
温夏心里面这样想的,自然也就这样问出来了。
听到了温夏的问话,陆招娣接着说道:“可不就是,当初你们要分家的时候,他们说的多好听啊。什么父母在不分家,什么以后要和爹娘住在一起,爹娘年龄大了,就喜欢热闹。这才过了多久啊,也怕人笑话。
对了,刚刚说到哪儿了?对,他们为什么急着分家。
秦家那老两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最偏心秦三柱一家了。之前你们三家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专门从你们家扒皮补贴三房。后来你们家单独分出去了,那丁三妞还在村子里面说呢。说你们家连个劳壮力都没有,将来肯定是过不下去的。
没想到你们家夏娘争气,找到了能赚钱的买卖。你们一家的日子越过越好,秦家那边儿没了你们一家在中间当靶子,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日子越过越不好。
前一段时间,三房的那个秦喜生不是找不到了吗?三房两口子一天到晚的在村子里面败坏你们家夏娘的名声。看起来神神叨叨的,我们这些外人看了都觉得有点儿吓人,更不要说,跟他们三房住在一起的秦家其他人了。
之前秦家大房就已经和我们透露过,准备过完了年之后就分家。再和三房一家住在一起,他们都害怕三房会不会半夜做点儿什么出来。”
听见陆招娣的话,温夏和温玉兰都点了点头。确实,从秦喜生出事儿之后,秦三柱两口子就有点儿不正常了。
不仅是她们两个,就连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秦谨言,这个时候都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
和大多数时间待在家里的母亲,以及经常到镇上去做生意的姐姐不同。秦谨言当初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要到族学去跟着先生学习。
而且,他又不是那种平时一门心思读书的书呆子。平时休息的时候,也经常会跟着村子里面的小伙伴儿们一起出去玩儿。
这样一来,他遇到秦三柱两口子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每次他们两口子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阴沉沉的。他形容不出来地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但是秦谨言每次看到他们的眼神,都觉得全身发冷。甚至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晚上还做了噩梦。
秦谨言甚至相信,如果不是他在村子里面的时候从来不落单,一直跟着村子里面的小伙伴儿们一起行动,秦三柱两口子,还不一定会对他做什么呢。
后来他们一家搬到了镇上,在没见到过秦三柱两口子,秦谨言的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大房不是说要等到过完年之后才分家吗?怎么头两天就闹起来了?”温夏忍不住问道。
他们这边儿一般过了正月十五才算是过了年,如果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在年里面,大家都会尽量避免争吵,免得新的一年口舌不断。
就温夏对秦家老两口的了解,他们两个人可是相当迷信的,怎么这次不迷信了?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听见温夏的问话,陆招娣非常痛快的说道:
“前一段时间,三房家里面的喜生不是找不到人了吗?现在户籍管得这么严,大家伙儿都说,人肯定是没了,只是三房两口子一直不接受罢了。
今年过年的时候,秦家大房的意思是,家里面有这样的情况,过年的时候很多事情都需要注意一些。按理说大房也也算是好心,但是三房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却一直说秦喜生没事儿,大房这是在诅咒他们一家人,没安好心。
大房一家的人多精明啊,听到这话之后,当场就和三房的人吵了起来。三房觉得大房是想要害他们,好从秦家老两口手里面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