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阿婆的话,温夏也觉得这个人做的事情看起来就不太光明。
现在这个社会,女孩子不管是做什么,总会比男人要艰难一些。而且,她现在也不是独身一个人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要打听明白了。
所以,温夏看向阿婆,对着她非常诚恳的说道:
“阿婆,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就像您说的,这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要是您今天和我说这事儿的话,说不定那天我被人从背后算计了,我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呢。”
看见温夏这一脸郑重的道谢的样子,阿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对着温夏有一些局促的摆了摆手,说道:
“可不用这么客气,可不用这样。我也只是正好遇到了,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也不能知道了,却一声不吭吧。”
听见这名阿婆的话,温夏到底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对着阿婆说道:“阿婆,那您还能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听见温夏的话,这名阿婆非常干脆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呢,我记得呢。我当时看他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就把他长什么样大概记下来了,准备回来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呢。
那男人看起来十五六岁,个子不算高。嗯,大概能比你高这么多吧。”
这阿婆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温夏伸手比划了一下。温夏看着她比划出来的高度,心里面对对方的身高,就已经有数了。
这名阿婆一边回忆,一边接着说道:“听说话的声音就是咱本地人,虽然身高不算高,但是我看他长得不算瘦,和我这体型差不多。圆圆脸,眼睛不算大,嘴巴倒是挺大的,仔细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儿歪。当然了,这个我不确定。对了,他嘴角这里,长了一个痦子,上面还有毛呢。”
阿婆时不时的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比划几下,力求把对方的外貌特征和温夏说清楚。
温夏虽然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美术知识,但是作为一名手工阿婆主,就要求她各方面的知识都得会一些。
有一段时间,黏土手作非常火,温夏也跟风做了几个黏土小人,却看起来奇形怪状的。被直播间里面观众嘲笑了之后,温夏还专门自己买了一些关于绘画的书籍进行学习来着。
所以,随着这名阿婆的叙述,温夏的脑海里面,也渐渐地把这个人的形象勾勒出来了。
越看,温夏越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他。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阿婆突然站住了,对着温夏说道:
“对了,我记得他的左手中间的那个指头上面,也长了一个黑色的痦子,看起来不小。”
听见阿婆说出了这么一个非常鲜明的特征,温夏脑袋里面那些零散的线索,突然就被穿到了一起。
她终于想起了阿婆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是这些事情毕竟不是她自己经历的。所以,在观看这些记忆的时候,就像是在观看全息电视剧一样。虽然知道经过,在很多事情上,也能和原主共情。却也有很多事情,她的印象并不深。
加上秦喜生从小就在镇上读书,温夏来到这个年代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温夏就更加记不起来对方长什么样了。
还是有一次秦谨言说笑话一样和温夏提起,说秦喜生左手长了一个包。辛亏没有长在右手上,不然影响拿笔写字,温夏才会在阿婆说起来他这个特征的时候,记起秦喜生的具体长相。
之前秦根生到他们去偷东西的时候,温夏心里面还一直在疑惑。他家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她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说自己只能赚个勉强维持生活的费用,怎么秦根生就那么想不开,要到他们家去呢。
想到那天秦喜生巴巴的从镇上回去,以及再之前过来麦草编的那几个小孩子,听说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