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银针落入傅俊明百会穴,那人干脆喊道:“来人啊,快把他抓起来,保护将军。”
说着还提刀就砍李世昊,他刀锋刚猛,倒是有几分战将的能耐,可这一切在李世昊面前就是土鸡瓦狗。
他随便找准空隙一伸手,那人便定在了原地,点穴,连定身诀都省了。见他还要张口嚷嚷,又顺手点了哑穴。
另外三个下人由始至终保持透明状态没动弹,正厅终于安静了。
傅俊明也在此时慢慢的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陌生地方,就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
刚才一直装透明的其中之一立马凑过去对傅俊明道:“二少爷,我们在悬壶堂。
您之前昏过去了,小的带您来求医,坐堂大夫说他解不了您中的毒,便推荐我们来求悬壶堂少主救命,然后谢副将他……”
透明人这会儿说话倒是利索了,而且条理十分清晰,并未添油加醋,完全地据实而讲,傅俊明的脸色慢慢就变了。
他挣扎着起身对李世昊行礼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李世昊抬了抬手:“无妨,本公子不过觉得,治疗与否还是得问过本人意见罢了。你如今怎么说?要治吗?”
“要治,还请公子救命!”傅俊明的话脱口而出,眼里全是求生的光点。
医者嘛,对有有求生愿望的患者要更中意一些,但李世昊面上还是那副淡然地样子对傅俊明道:
“那将军你做一番安排吧,因为你这毒极其麻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连续排毒,你还是住到我悬壶堂的好。”
“是!”傅俊明应了一声,然后当场快速对刚才那透明人道:“刘泉你把谢副将捆了带回去,军营的事情暂时交给林校尉,我中毒的事情先不要声张。”
透明人刘泉面露难色:“将军,这恐怕难以瞒住了。谢副将在我们送您来悬壶堂的路上已经嚷嚷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谢家害我!”傅俊明捶着担架低声怒吼。
李世昊瞅着傅俊明那恨毒了的样子,心想着晚点要把这谢、傅两家的情报翻出来好好看看,说不定可以当故事讲给香香听呢。
还好他带着面具,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走神了。傅俊明咬牙切齿地想了一圈,对着李世昊恳求道:
“公子,求您让在下清醒地走回军营去一趟,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行,西南军不能乱啊!”
这一句“西南军不能乱”,总算让李世昊看到这糊涂蛋身上一点身为主将的担当,
李世昊淡淡地点头,决定再试探一番:“你可想好了,你中毒日久,已经扩散全身才导致你今天昏死。
这种情况你还想着走回营地,那只能把毒强行聚拢一处,肯定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的。最严重的代价就是缩短十年寿命,说不定还不止……”
为了别人短寿十年甚至更多,李世昊这一针扎得不可谓不狠,就看傅俊明如何选择了。
他死死盯着傅俊明的眼睛,很期盼在里面看见坚定的光芒,可又觉得那是强人所难,心中难免有些纠结。
好在傅俊明虽然糊涂,可还没丢了一军主将的风骨,他郑重地点头,对李世昊道:“代价在下明白了,请公子动手施为吧,拜托了!”
李世昊面具后面的嘴角不经意地弯起,然后让刘泉除去了傅俊明的上衣。
一连串银针飞速落下,把他体内的毒聚到一处,然后悄悄输了一丝灵气护住心脉就完事了。
李世昊对傅俊明道:“将军快去快回吧,这一套针法只能维持你的毒三个时辰不扩散。”
“足够了!”傅俊明感受着身上逐渐恢复的力量,感激地对李世昊道了谢,然后把那谢副将放到担架上,让人抬着就走了。
他们一走,影十九就凑了过来问:“主子,他那毒应该不难解吧?怎么还把人弄家里来了?”
家里有个滇国圣女,还有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