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哭着求李世昊:“少主人,您就让老奴和您一起去吧,老奴舍不得您啊!呜呜呜……”
刘光迅和赵忠也被他传染得红了眼眶,这情形弄得李世昊一阵心烦意乱,却又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地说道:“伯伯您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你这跟着我走了算怎么回事?您是想要当逃兵吗?护国公府可不允许有逃兵存在的。”
这话可算是终于让马文超打消了跟着走的念头,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刘光迅眼见李世昊烦乱,就拉了他道一边,低声解释道:
“昊儿你多担待,老马这是压抑的太久了。像我初见你时,不也是这样嘛,以后多写信过来,让他知道你平安,慢慢也就好了。”
想起刘光迅当时的样子,李世昊心头一暖道:“舅舅,我懂的,我只是不太会应付这样的状况。
还请您在我走后也多和马伯伯说说,我会学着去应对的,等我再长大些就好了。”
刘光迅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些,按理来说你是主,他是仆,应该他来照顾你的感受才对的。你这孩子呀,就是太善良,太贴心了。
你不用刻意去学什么,就按自己心意来就行。我可不许你委屈了自己了,其他人更不行,谁要让你受了委屈,我就提刀砍了他。”
刘光迅如此说,也是如此做的。但现在的李世昊还不知道那些事情,甥舅俩又说了些嘱咐的话,才让两小远行而去。
看着他们消失在远处的山林,马文超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少主人他们怎么走山里?这天气,山里都不知道积了多深的雪,多冷啊,呜呜呜……少主人还那么小,怎么受得了啊?”
刘光迅一阵头疼,朝他冷了脸,喝道:“马文超!”
“到!”常年的军营生活,让马文超对刘光迅的声音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立马站直了身体,大声应道。
看着他鼻涕眼泪一包糟的样子,刘光迅哭笑不得,嘴角抽了抽道:“本将军命你现在带着主营骑兵巡逻边境,配合知府衙门引导流民,即刻出发。”
“是!保证完成任务!”马文超转身离去,脸上挂着鼻涕眼泪冻成的冰棱子。
见他骑马走远,刘光迅这才笑出了声。铁梅在他身后捶了一拳,嗔道:“你欺负他干啥?他就一个老实人。”
“你看他那样子,堂堂护国军骑兵将校,跟个哭包似的。”刘光迅反驳了一声,嫌弃得不行。
一边的赵忠听到就乐了:“嘿嘿……将军,请回想当年。”
“当年咋了?”铁梅来了兴趣。
刘光迅却怒了,他跳上去箍着赵忠的脖子,拖着他边走边威胁道:“你小子,少在我夫人面前胡说八道,破坏我的形象,小心我揍死你。”
赵忠顿时被威胁住了,他俩练了《无极龙象功》四年,可是刘光迅的天赋要比他高出不少,所以赵忠到现在还是打不过刘光迅,而且因为刘光迅力气大涨,现在打人可比以前疼了不少。
他俩在前面越走越快,铁梅却在后面大笑出声。他俩好奇地扭头看去,铁梅却指着刘光迅笑的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笑老马,哈哈哈……当年你和也没什么差别啊。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将军!笑死我了。”
赵忠不知道同心蛊的事情,所以莫名其妙地看着快笑疯了的铁梅,一头问号,将军夫人是咋知道的?
想起刘光迅的拳头,他抖了一下,连忙解释道:“将军,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可啥也没说。”
刘光迅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说了句:“我知道。”然后就冲铁梅走了过去。
当然不是赵忠说的,这分明就是被自家未来的外甥媳妇的同心蛊给坑了嘛。
几步之间,他一把扛起铁梅,然后也不顾她的尖叫,提着轻功就往家赶去。一路上还说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