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们容小兔都计算好了。”
易南伸手揉了揉女孩儿柔软的发,话语柔柔,诱哄味道十足。
“这是自然,该安排好的,我都安排下去了,就等着闫登明这条大鱼上钩了。”
两人这么一聊,容栗整个人的状态都放松了许多,小身子在易南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彻底懒了下去。
“行,到时候就看看我们容小兔大显身手,将闫登明和闫家,一举拉下水。”
易南失笑,顺着容栗的话往下说,手指缠绕着女孩儿柔软的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容爷爷和宴叔,他们两个,你是怎么想的?毕竟人家都找过来了,而且还……”
“没怎么想,我能有什么想法?他们是我的亲人没错,可我现在确实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
索性,就还是跟以前一样吧,之前在临海市是怎么相处,那现在就怎么相处,
顺其自然,说不定哪天我想通了,那一声他们想要听到的称呼,自然也就听到了。”
容栗语气淡淡,整个人十分的冷静,像是在说一件跟她关系不大的事情。
“你没说错,乖乖,现在这样的想法,挺好的。”
易南暗暗点点头,表示自己对容栗这番看法的认可。
“就是容爷爷和宴叔,可能要为此伤心纠结一段时间了。”
易南刚说完,然后又转移了话题的风向。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们容小兔,让她白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甚至也不知道暗暗流了多少泪,每次想到这里,我都后悔的不得了。”
“嗯?”
直女容栗表示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后悔啊,后悔怎么没能早一点遇上我们这么温柔可爱、美丽善良的容小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易南深谙此道,尽挑些容栗喜欢听的话来说。
可实际上呢,这也不仅仅是在拍某女的马屁,这其实也都是他的心里话。
“哥哥,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这副表情,真的很欠揍。”
容栗扬了扬粉拳,撇了撇嘴。
别以为她没听出来,易南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可偏偏呢,她又超级喜欢听他夸自己。
最好是能将自己夸上天的那种,她就更是喜欢了。
-
清晨。
第一缕阳光悄悄从窗户外照进了屋内,偌大的房间安静地不行,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但若是仔细看的话,房内的那张大床上,那锦被之下,似乎是有着微微的起伏。
再仔细看过去,一张绝美的侧脸露在了外面,她的嘴角还隐隐噙着笑。
过了几分钟,床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一双纤纤素手率先从锦被之中伸了出来,在身旁的空处摸了摸,没摸到熟悉的人。
再之后,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还不忘伸了一个懒腰。
“哥哥,你在洗手间吗?”
容栗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穿鞋,直接跑进了屋内自带的洗手间,想看看那道熟悉的身影有没有在。
但容栗最终还是失望了,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倒是洗漱台上放着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和装了水的杯子。
容栗心里暖了暖,唇边也忍不住扬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端起杯子就开始洗漱。
等她全部整理完毕,容栗又一蹦一跳地出了卧室,易南不在卧室的话,那此刻就一定在给她准备早点。
想到这里,容栗脸上笑容的角度上扬得更高了。
她家南哥哥,还真是天下第一好。
“哥哥,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容栗也没注意看客厅里有没有其他人,从卧室出来就循着香味儿直接冲向了厨房,然后主动环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而被她忽略掉的容老爷子和容晏,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