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了。
苏莹看看日子，她既然已经出门，就不着急回家。
陈果果在姥姥的家里，生活方面肯定没有问题，她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杜娟。”苏莹想到了一个女人，陈果果刚刚出生的那几天，就是那个姓杜的女人在喂女乃。
苏莹翻找自己的电话本，上面有一行字引起她的注意。
“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声在耳边响起，苏莹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苏莹模糊的记得杜娟的家在水城，具体的家庭地址她记不起。
她去车站买了车票，直奔水城而去。
“让你出去买点东西，你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回来，找死啊。”杜娟抬手就打在小女孩的头上。
“赶紧回去喂你姐姐吃饭，家里一堆的活还没做，你给我利索点。”杜娟对小女儿到了苛刻虐待的地步。
每天不是非打即骂，小小的女孩子整个人每天都惶恐不安，如同一只惊吓的小兔子。
“妈，我马上就来。”小女孩怯怯的回答，人已经跟了上去。
许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痴痴傻傻，智商只停留在三岁，整天傻乎乎的，连吃饭上厕所都无法自理。
而照顾大女儿的一切事情都落在小女儿的身上。
一个七岁大的小姑娘已经学会了如何照顾一个傻子吃喝拉撒。
“死丫头，让你喂饭，你把碗都打碎了，是不是故意想要气死我。”杜娟操起身边的扫把就往小女孩的身上抽打过去。
“妈，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了。”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
“我打死你个赔钱货，打死你。”杜娟往死里打，小女孩最后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许家的那个婆娘又在打小女儿了，看着那么乖巧懂事还能干的小女儿，她怎么下得去手。”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
“就是，我看她家的大闺女就是一个傻子，什么都不会，杜娟却疼的跟宝贝似的，那么聪明的小闺女被她天天打。”周围的邻居摇了摇头，觉得这一家子都是极品。
“就算，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许家将来的希望都在小女儿的身上，那婆娘不给饭吃，还天天打小闺女，怎么下去，死了都有可能的。”
周围的邻居也是为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