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婚到昨天晚上,一直都没有?”
叶清明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同自家姐姐说起来,也不算难堪。
“你要是聪明点,就得想办法。”叶湫低声同她说到。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吧。”叶清明捏了瓣橘子放进嘴里,酸楚的味道在口腔散开,她却依旧面容沉静。
嫁给景西州的那一夜,叶清明独守空房到天明,那时她便在心里细细打算,若往后她的丈夫心里真的没有她,她便及时抽身,另搏一番天地。
哪怕百年孤独,也不要成为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叶湫却说:“我作为一个过来人可以告诉你,他既然能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娶了你,日后哪怕只是把你当成家里的一件摆设,也不会要跟你离婚的。你要是聪明点,就想办法抓住他的心,而不是若即若离的,把他推远了。”
“值得吗?”叶清明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有些事情,太过执着,反受其累。
“冬季一过,寒潮就会结束,春天也就来了。”
叶湫轻声同她说到。
叶清明不置可否。
当晚,景西州没有回景公馆。
深夜,叶清明洗漱完毕,穿着睡衣坐在化妆镜前,面容沉静,眼底微光闪烁,犹如湖面上泛着的轻柔月光。
她轻轻牵动嘴角,还好,目前瞧着还不像怨妇模样。
后来的两个月里,叶清明开始全身心投身于舞台剧《永不消逝的电波》的排练里,过起了剧院和景公馆之间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跳舞对她来说,仿佛变成了一种可以栖息藏匿的精神寄托。
她和景西州依旧是平淡如水的相处着,寡淡如白水煮开的一碗面。
只是,他晚上依旧很少回家。
一连两个月下来,寒潮渐退,春天都到了,叶清明几乎要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倒也乐得自在。
离舞台剧正式演出的最后一天,发生了点意外。
排练结束后,叶清明下台时踩到前人掉落的耳钉,剧痛带来的条件反射,让她不慎扭伤了脚踝,轻轻一碰,四肢百骸都跟着痛。
她也没吱声,找来毛巾和冰块,独自一人躲到后台敷肿。
不想,第二次排练时,还是被剧场导演看了出来,面容严肃的提醒她:“我们这场舞的幅度你也是知道的,正式演出的时候,不仅要穿旗袍,还要换上高跟鞋,你这样,根本不行的。”
“我可以保证,不会出错的。”叶清明咬了咬牙,素净的一张脸,薄薄的一层汗。
导演看着她倔强的脸,也是于心不忍。叶清明是他三顾景公馆请出来的,也是他近些年来最欣赏的年轻舞者。
“叶小姐,我们不想得罪你,可是,万一你出什么差错,我们这两个月的心血就白费了。”副导演站出来说到,像是早有打算:“不如,给替补一个机会吧。”
叶清明是何其的通透,只看了眼副导演身后的女孩,心里便明白了所有。
这两个月以来,剧院借她的热度为这部大制作抓足了眼球,想来只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利用她为新人铺路罢了。
“我最不喜别人过河拆桥,你这么做,有想过后果吗?”叶清明忍着剧痛,双眸冷静,却寒意料峭。
“景太太莫不是想借着景家的名义给我们剧院施压?可惜啊,像你这样嫁入豪门的女星我见多了,以为夫家有权有势就高人一等狐假虎威,你也不想想有几个大家族愿意为这种小事站出来给你们撑腰。”副导演出言讥讽,大有种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意味。
叶清明忍不住冷笑,知道她这种低劣的手段终会让她在圈内身败名裂,也懒得再多说些什么。便招呼在台下候着的阿澈过来扶她。
阿澈明白叶清明的眼神,他知道,这个副导演,混不了两日了。
叶清明脚背轻颤,多年习舞留下的隐疾。
“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