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位客人的那桌酒钱,我付了,你让那个大哥过来一下,我有点话想问问他。”
小二喜笑颜开接拿起姜郁放在桌边的一锭银子,“好嘞,姑娘稍等,我马上就去。”
姜郁看着店小二三两步走到黑瘦男子身边,和他说这话。
黑瘦男子时不时转头往这边看,眼神中带着探究和惧怕。
很快那男子便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走到姜郁这桌。
店小二走后,黑瘦的男子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头颅低垂,后背微躬小声说:“谢谢姑娘和郎君为我垫付酒菜钱。”
姜郁指着一旁的座位道:“不必多谢,此番找你其实是有些事想问问你,不知能否坐下来详谈。”
“不用,不用,姑娘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男子连忙摆手,看起来十分紧张。
“你不必紧张,就是想要你坐下来问一些小问题而已,这里还有些钱,刚不小心听了你和朋友的谈话,有些钱傍身还是容易梳理一些关系,换个新的活计。”姜郁拿出一个钱袋放在桌边。
男子摸着桌边,坐在了姜郁和宋鹤卿对面,“姑娘想问什么直说便是。”
说着便将钱袋悄悄放入自己的怀里,姜郁看了也并没有说什么。
“如何称呼?”
“叫我刘济就行。”
姜郁点了点头。
“方才听说,你这些天一直在后半夜打更?”
刘济说是。
“你说你不止一次听到鼓声……”
“嘘!姑娘,你小点声。”刘济连忙阻止。
姜郁有些愣怔,鼓声是什么禁忌吗?
“怎么了?”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刘济肯定地说。
姜郁点头,没有说话。
“如果两位不嫌弃,去我家中说吧,这酒楼人多我也不敢说。”
姜郁瞧了一眼宋鹤卿,宋鹤卿心领神会立刻说:“我都可以,师父去哪里我去哪里。”
姜郁点了点头,“行,那我们一起去吧。”
酒楼中的尸修怕是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她们没有必要再守在哪里。
一路跟着刘济穿过大街,拐进小巷来到了处偏僻破旧的宅子。
“姑娘,郎君随我进来吧。”刘济打开房门。
院落里传来女子的询问声,声音略微尖细,“是老刘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