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兼宗带着津田真吾和藤堂结衣一起离开的,别看全程藤堂结衣没起到什么作用,她最大的作用就是出现在这里,隔辈亲也有亲疏远近,津田真吾不是从小在身边养大的,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刚看到的时候肯定会很热情,可这股子热情属于虚高,老爷子不一定愿意接手他的麻烦事。
然而藤堂结衣在的话就不同了,她的存在等于无形拉高了津田真吾的地位,老两口对外孙的态度也会因为孙女在场有所提升,当津田真吾说出自己的事情后,藤堂结衣也在一旁帮衬着,她一个劲的撒娇说好话,对藤堂兼宗的影响是很大的,老爷子在有了两个孙子,对传承放下心来之后,也更偏爱孙女一些。
小一辈里面唯一的女孩,同时又是藤堂家最小的一个,藤堂结衣的待遇等同于津田一族的津田千夏了,那都是心尖尖的肉,一直都捧着宠着的,她发话了,老两口怎么可能不重视,就连带着津田真吾去老教授那里,都得要藤堂结衣陪着去,也是老爷子想多亲近亲近孙女,难得来一次,哪能就这么走了。
和老爷子出门自然不用坐地铁,老爷子自己开车,津田真吾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考取驾驶执照了,买车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可转头又想到了东京糟糕的交通状况和停车难的问题,他买车的心思顿时就淡了,出门坐地铁挺好的,只要不遇到自杀的,地铁是最方便快捷的交通方式了。
藤堂兼宗带着孙女和外孙拜访了老朋友,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了,年龄估计比藤堂兼宗都大,但精神头极好,别看头发都白了,脸色却很红润。
这位估计是那种纯粹的学者,最不耐烦客套寒暄,看到津田真吾后眼睛都放光了,拉着他的手就往里走:“快,小子,把那个卷轴拿给我看看。”
津田真吾还能怎么办,乖乖从兜里掏出卷轴递了过去,卷轴不大,里面的内容也不多,老教授如获珍宝一般的接了过去,跟着就将祖孙三人扔下自己研究去了。
藤堂兼宗这才小声说道:“松田教授一辈子都在研究语言学,是这方面的权威,年轻的时候,他是最受欢迎的考古学家。”
“考古学家?”津田真吾有些懵,就霓虹这点地方有啥可考古的?
“世界级的。”藤堂兼宗说道:“当时不止是国际考古队,那些私人探险家也没少邀请过他出马。”
这么一说,津田真吾就懂了,屁的考古,不就是盗墓吗,看看松田教授的年龄,估摸着他年轻的时候正是白人在全世界挖坟盗墓的时候,他做为语言学家当然要跟着去了。
似乎察觉到外孙的情绪不对,藤堂兼宗补充道:“你可以放心松田教授的人品,他参与的事情多了去了,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嘴巴牢靠。”
津田真吾放心了,他不在意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在乎对方能不能管住嘴巴。
这边祖孙俩小声的说话,那边松田教授的眉头越皱越紧,将卷轴放在桌子上,又去书架上开始翻腾,找出来好几本古老的书籍,翻开后开始参照起来。
说真的,光是看那个书架,津田真吾就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文化气息,上面的书不是摆设,看样子都是被经常翻看的,有的书都有皮没毛了,估计是什么珍贵的股本之类的,大多数的书籍都不是霓虹文的,可以说百花缭乱,什么语言的书都有,可见松田教授在语言学方面钻研的有多深入。
又过了一阵子,松田教授才从研究中抽离出来,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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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田真吾:???
没了?我特意赶来送卷轴就为了你一句点评?
好在松田教授没让他失望,继续说道:“这个卷轴上的内容我有一小部分不敢确定,那些词语都太生僻了,我从来都没接触过。”
津田真吾了然,别看都是希伯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