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祭一脸茫然,直到被生生拿下,郭祭才反应过来,道:“谋臣大人,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不是叛军啊!”
“是不是叛军由不得你说了算,东南大人已经掌握了可靠情报,陛下也已经恩准,对于不承认自己是叛军的将士严惩不贷!”道出自己所做,并非师出无名,冷景涧继续道:“昨日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郭祭将军,现在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怪我了。”
郭祭忐忑不安,道:“你想做什么?”
“军仗一百!”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错愕,杜将军更是不敢相信,道:“郭祭不是袁将军的心腹吗?他怎么也成为叛军了?”
“对呀,他怎么成了叛军了?”何将军早已看穿冷景涧的伎俩,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看谋臣怎么将这个戏演到底。
众目睽睽一下,任由郭祭怎么反抗,他都被押到了台上。等他被牢牢按在长椅上面,冷景涧蹲在郭祭跟前,道:“你现在还有机会承认。”
郭祭凶神恶煞的看着冷景涧,突然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道:“你这是要屈打成招,谋臣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哈哈......我安的什么心?我自然安的是替陛下分忧的心。”道出自己并无二心后,冷景涧赫然怒指道:“郭祭,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不是要杖责我吗?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啊,你大爷我已经等不及了!”
冷景涧轻呵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便是。”
“军中杖刑惨无人道,我们自己都很少用过杖刑,一百杖刑这是要置郭祭于死地......”杜将军担心有一天这个杖刑会落到自己身上,随着军仗落下,一向坚韧的郭祭忍不住喊出了声,杜将军抖一激灵,道:“郭祭将军真的是叛军吗?”
“你觉得呢?”何将军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
军中账刑是在原有的基础上,闻人陛下特地在上面加了大量的细小铁刺,要不了多少杖,受刑者必定皮开肉绽。
果然才受了二十章,郭祭将军便忍受不了,道:“停......我说,我全都说。”
冷景涧挥挥手示意行刑者退下,走到郭祭跟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屁股,冷景涧不忍直视,道:“军中杖刑是陛下改造过的,军中素无几人能受的过去,郭祭将军你又何必挑战想刑呢?”
“谋臣大人说的极是,末将以后不敢了。”郭祭最终服软道。
见他屈服,冷景涧亦是于心不忍,随手一挥一股灵术附着在他的伤势上面,道:“我已经暂时压制了你的伤势恶化,就连疼痛也会减去大半,郭将军现在你可以认罪了。”
“我认......”郭祭不再争辩,道:“我杀过北国人,不过人数不多。”
“你为什么要杀北国人?”
“因为我的人亲眼看到北国使臣入了袁将军的房间。”郭祭回道。
“只是入了袁将军的房间,你们就对北国人痛下杀手,理由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冷景涧再次问道。
“肯定没有这么简单。”郭祭喘了一口气,等到气息稳了许多,继续道:“因为我们怀疑,北国使臣将这里的情况带到了都城,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我们才痛下杀手。”
“你们这里的什么情况?”
被问到了核心问题,杜将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郭将军瞥眼看着身后的西椋军,片刻后回道:“我们这里的叛乱现象。”
军中的叛乱现象郭将军果然知道,杜将军慌不择口,道:“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
冷景涧淡定道:“那你可知道叛乱的人都有哪些?”
“我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部分。”
“足够了。”冷景涧并不贪心,道:“只要你把知道的人都说出来,我定会在陛下跟前为你求饶,你还有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