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么贱的人?”心术师戏弄宠物般的拍打着洛尘的脑袋,取笑道:“还是头一次见到想听骂自己话的人......”
一言之后,心术师又是对洛尘的一阵嘲讽,更有甚者其中一人照着洛尘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准确无误的吐在洛尘的左脸上,被心术控制的洛尘根本不可能做出反应,这在他们的眼里反而成了洛尘畏惧的姿态。
一口又一口的浓痰吐在洛尘的脸上,从先前的愤怒逐渐转变为冷静淡然,洛尘的变化梁衡看的一清二楚。
“住手!”梁行看不下去开口大喊道。
他的大喊成功停止了心术师的行为,扭头寻找发现是一个瘸子在阻拦自己,一行人转而来到梁衡跟前。
“说吧......为什么让我们住手?”最先吐口水的心术师,言语轻佻的疑惑道。
“因为你们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梁衡的辩解听得他们很是疑惑,一位心术师不理解道:“刚才他说的话你难道没听到吗?是他主动求让我们再说一遍的......”
“可不是嘛,说不如做,所以我们用更加明显的动作来满足他的这个心愿。”
心术师觉得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只是三言两语梁衡便对他们的性情有了一个八成的了解,神情淡定道:“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以后他把这笔帐讨回来?”
“讨回来,怎么讨?”一位心术师装作不甚理解的样子问道。
“你们羌尺国终究是要得到藏机阁的,所以你们陛下不可能杀了他,而他一旦成为了你们羌尺国的座上宾,今日之辱你们觉得他会忘记吗?”硬的不行梁衡只能来软的,以一个莫须有的以后来达到震慑他们的目。
听了梁衡的话,他们几人果然陷入了明显的后怕当中,见势梁衡趁机而上,继续道:“不过他年纪小,也不是那容易记仇的人,只要你们现在对他好好的,今日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计较的,说不定你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听口气你好像很了解他?”一位心术师意味深长的问向梁衡。
“对于他,我再了解不过了,你们瞧,我这条腿就是他打断的。”梁衡撒起谎,那是信手拈来,指着自己的腿就向他们作出证明。
他们几人的目光全都挪到了梁衡的腿上,有一位略带关心的问道:“他下手可真狠,你是怎么招惹到他了?”
“还不是当初做出了和你们一样的行径,这才换来了我今日的后果。”
梁衡煞有其事的编写着故事,众心术师捏着他的腿啧啧哀叹,以为自己的谎言成功唬住了他们,就在梁衡内心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心术师突然用心术控制住梁衡的髌骨,然后缓缓的向外拉伸。
“别这样......”梁衡伸手阻拦,陪笑道。
心术师不听劝告继续控制他的髌骨向外拉伸,眼看髌骨就要破体而出,梁衡这才明白自己并没有把他们给唬住。
于是转而用自己的身份来威慑他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伤了我,你们的后果只会更加严重。”
心术师不以为然,问道:“哦,你是谁?说来听听。”
“我是上河图流若音最得意的弟子!你们若是伤了我,凭我师傅的性情,定会设法阻拦,让你们无法回到母国。”
梁衡忍着剧痛向他们道出伤害自己会换来什么样的后果,心术师不以为然,反而大言不惭道:“就你师父那个老女人,她敢拦我们吗?放不放我们走是你们陛下的意思,还容不到她来插手。”
将自己的髌骨拉伸到以只有在心术的干涉下才能达到的地步,正恐怖扭曲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梁衡双目紧盯着自己的髌骨,就在下一刻要破体而出的时候,心术师又将髌骨又放了回去。
还没等梁行喘一口气,他们几人坐在梁行的轮椅上,向梁行询问起髌骨被玩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