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金使臣火急火燎再次来到流若音的房间,他突然推门而入的动静,没把闭目养神的流若音吓个半死:“金使臣!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金使臣当即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问道:“丢了东西?”
“对。”
金使臣环视一圈,又出去看了看外面的地面,仍不理解流若音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丢啊。”
流若音站起身,拽着金使臣的衣带走向外面。
站到门外,金使臣询问道:“流图主这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想想自己丢了什么。”说罢,流若音关上了房门。
吃了闭门羹,金使臣开始思索流若音这是什么意思,想了好久他才明白流若音说的是什么意思。
站在门外金使臣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他稳了稳气息,三扣门一板一眼道:“流图主。”
金使臣的声音恭敬有礼,流若音听的很是舒服,淡唇一笑道:“进来。”
金使臣推开房门,慢步走到流若音跟前,道:“流图主,出大事了。”
事态严重的一件事,在金使臣口中慢条斯理的说出来,金使臣总认为自己的语气与这件事格格不入。
“出了什么大事,莫不是尼罗国陛下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流若音头也不抬,不认为金使臣能说出什么大事。
“不是。”金使臣凑到流若音跟前,没了主意道:“我们陛下开放边境,允许东离国的武术师进入尼罗国了。”
“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流若音漫不经心道。
金使臣愕然流图主竟然是这个举动:“流图主怎么一副淡然的样子。”
他的话让金使臣觉得莫名其妙:“我不淡然......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感同身受还是义愤填膺?”
金使臣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非常难看,流若音这声反问让他无言以对:“是,这是我们的事,跟流图主毫无关系。可是......可是我们陛下一方面让我完成分割藏机阁,一方面非但不派出军队支援尼罗国,反而还放东离国的人过来,你说我们陛下这不是让尼罗陛下更没有可能分割藏机阁吗?”
事到如今,金使臣还对尼罗陛下分割藏机阁抱有幻想,流若音此时深信金使臣的智谋的确不怎么样。
“事到如今,金使臣莫不是还对冷陛下分割藏机阁抱有幻想?”
流若音这番话问得金使臣莫名其妙:“冷陛下都立下了令书,一国之君总不能撕毁吧?”
“金使臣你还真是天真,令书和召令可是两码事。再者令书里是写着冷陛下会尽力分割藏机阁。何为尽力?”
一语道破冷志鹄玩的文字游戏,流若音注视着金使臣,静静欣赏着他脸上那复杂的神情。
过了半晌金使臣才回过神,难以置信道:“我们被耍了?”
“不然呢?”流若音平静道。
“流图主也是才发现冷陛下的心眼吧。”
流图主不知该从何说起,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道:“其实......当我看了冷陛下的令书时,我就担心他会来这一招。”
“原来流图主早就知道,那为什么会任由冷陛下达到自己的目的?”金使臣带着责备的口吻向流图主问明缘由。
“你在责怪我?”一个毫无才能的人如此追问自己,流若音觉得甚是可笑:“金使臣实在责怪我毫无行动?”
“不敢......”
“不敢?金使臣,你来这里可都做了些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流若音无法忍受自己被一个无能的人追问责任,她不留情面质疑要让金使臣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对不起流图主,方才是我的错。我的言语不敢过激,我的意思是说,流图主既然早就看出了冷陛下的想法,应该跟我说一下,这样我们好一起想对策。”
流若音旋即发出一声耻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