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今日是商讨藏机阁一事,至于蜮莨国的百中城一事,相信你们蜮莨国定会妥善处理。”见次日根本不能转移流若音目标,冷志鹄只好为自己推脱道。
“陛下觉得如何分割藏机阁才最合理?”金使臣避开夺下藏机阁这个首要问题,率先向冷志鹄讨要分割的承诺。
冷志鹄不以为然,觉得金使臣的分割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金使臣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吧,能不能让藏机阁顺利归顺都是一个问题。朕觉得现在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
瞧着金使臣软绵无力的摆明立场,流若音嗤之以鼻,道:“陛下至少要给我们两国许下承诺,这样才能让我们安心出兵协陛下一起拿下藏机阁。不然的话,我们两国在没有收到确切的承诺时,我们陛下自然也不会贸然出兵,相信陛下也不会做费力不落好的事情的吧。”
流若音说完此番话,金使臣的内心是暗自佩服,他不敢相信一个他国的图主,只是深受他们陛下的宠信,就可以在他国的陛下跟前如此胆大直言。
流若音对自己的直言,使得冷志鹄颇为不爽,道:“金使臣,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陛下,流图主所言句句在理,敌方三国已经对藏机阁展开行动,恕臣直言若是不借助我们两国的力量,单凭贵国恐难以敌方敌方三国势力。”金使臣为了不撕破与尼罗国的关系,告知详情的语气中尽显出劝告的味道。
不过金使臣的一番好意在冷志鹄看来,却是对在看不起他们尼罗国,但金使臣说得则是明摆着的事实,纵使冷志鹄心中再有不快,他也不好说什么:“金使臣所言极是,朕的尼罗国确实不如西离和蜮莨。不过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二位也是知道的。”
告知到冷陛下是执意不肯答应,流若音微微一笑,道:“陛下所言甚是,所以我们三国任意一国都不能出事。正如陛下方才所说,我们百中城的邪化百姓倘若跑了出来,到时受难的不止我们蜮莨国,如果我们无法压制,恐怕跟着遭殃的就是北国和尼罗国。”
流若信显而易见的挑衅,冷志鹄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流图主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臣只是依着陛下的话,道出我们三国的依赖关系。”流若音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可朕怎么听着像是你在拿邪化百姓威胁朕!”
冷志鹄的震怒,也没有让流若音有一丝的畏惧,道:“陛下多虑了,方才听陛下所言,邪化百姓恐怖如斯,我们蜮莨国断然不会失去对他们的控制,否则的话第一个遭到反噬的就是我们蜮莨国。”
从情报中的内容来看,虽未亲眼所见,但冷志鹄深感出邪化百姓的厉害之处,方才流若音的意思中,冷志鹄生怕蜮莨国会拿邪化百姓做出一些枉为人伦的事情。
“如此最好。”
安抚好了冷志鹄,流若音旋即又开口道:“如今藏机阁已经与北国太后一脉的蛇相公缔结盟约,对于北国威胁,有我们蜮莨国牵制他们,陛下尽可放心。实在不济,我们蜮莨国就将邪化百姓引入北国,这样臣不信他们北国还有精力对抗我们。”
金使臣听完,频频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令冷志鹄不得不怀疑,流若音又是再暗自压迫自己,如果自己不肯服从,那么他们蜮莨国也会将邪化之人引入自己的尼罗国。
“流图主......北国虽为敌国,但你们蜮莨国如果把邪化之人引入北国,如此灭绝人性的做法,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吗?”冷志鹄名为提醒流若音不要做出灭绝人性的事情,实则探知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让他们做出此等惨绝人寰的作为。
“我们蜮莨国可是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流若音无所谓道。
听到蜮莨国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排除当初百万邪化之人,金使臣生怕一旦失控,便造成无可挽回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