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救了毛蛋,毛蛋儿怕是就死了。”
“我就说了,像孙二狗这样的老实人,他干不出那种事儿,你呀,以后也别老盯着他。”
杜若只好点了点头。
李支书这才笑了,又跟杜若说,“你还是跟孙二狗接触的时间不长,你跟他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孙二狗是个什么人了,他胆子小,不敢做坏事的。”
对于李支书的话,杜若保留怀疑的态度。
等李支书走后,杜若手伸进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黑色的扣子,这颗扣子是毛蛋儿出事儿的第二天,她上山去调查,在山坡上面的树丛里找到的。
杜若已经调查过,这颗扣子不是毛蛋的,也不是喜子的,那这颗扣子是谁掉的?
难道是孙二狗救毛蛋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勾下来的?
还是……
杜若有了一个更可怕的猜想,毛蛋就是被孙二狗推下去的。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毛蛋死了不是更好,孙二狗为什么又下去救毛蛋?
有点说不通。
晚上,杜若睡不着,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十点,身旁的李秋菊和文睿都睡着了,杜若想了想,悄悄起身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后走出家门。
在村里逛了一圈后
,杜若了来到了孙二狗家门前。
孙二狗家的围墙要比普通人家的围墙高一些,这年代的围墙都是土墙,一般也就一米多高,孙二狗家的围墙有一米六高,从外面走时能挡住绝大多数人的视线,看不到院子里有什么。
杜若站在墙根下,见屋子里漆黑一片,想来孙二狗应该也睡了。
杜若站了一会儿,正打算离开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响,孙二狗推开堂屋门走了出来。
杜若本来打算走的脚步一顿,又悄无声息的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孙二狗。
这孙二狗怎么出来了?
难道是上厕所?
可让杜若没想到的是,这孙二狗他没去厕所,而是走到了地窖口,地窖似乎上了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把锁打开,进了地窖。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进地窖干什么?
难道是饿了,找东西吃?
那也应该是去厨房啊?
杜若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孙二狗才从地窖出来,出来时,他先把脑袋伸出来,左瞧右看一番,似在观察周围环境是否安全?
杜若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确认外面安全后,孙二狗这才大摇大摆的从地窖出来,透过稀薄的月光,杜若看到孙二狗的衣衫略有些凌乱...
他到底在地窖下干了什么?
杜若一边思考,一边离开了孙二狗家。
第二天一早,李秋菊做好饭后,推了推还躺在床上没动的杜若,
“姐姐,起床吃饭了,一会儿还要上工!”
“嗯,”杜若嘴里应着,却依旧躺着没动,而是有气无力的对李秋菊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帮我请个假,我
就不去了。”
“啊?”李秋菊担忧道,“姐姐,你是不是感冒了?发烧吗?”
李秋菊把手放到杜若额头上试了试体温,也不热。
杜若含糊道,“没发烧,就是身体不舒服,不想去。”
“行,”李秋菊说,“那你在家歇着,饭我再锅里热着,等你饿了吃。”
杜若,“好!”
等李秋菊走后,杜若又躺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先吃了饭,这才出门。
村里成年人大多都去上工了,小孩子去上学,整个村子变得有些安静。
杜若顺着偏僻的小路,来到孙二狗家。
杜若站在孙二狗家的外墙,双手扒住土墙,微一用力,就翻进了院子。
杜若猫着腰躲在窗外,透过窗户朝屋里看,确认屋里没人后,杜若才靠近地窖。
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