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的说,“...那是以前。”
温永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人拿着锤子狠狠敲击了一下,头脑一片空白,她痛苦地大口呼吸,仿佛要窒息过去,
“徐强民,若不是我为你拉票,你怎么能得到工农兵学员的名额?”
“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欠了你人情,”徐强民语气轻慢,表情十分冷漠,
“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是要钱的话,我手里现在只有几十块钱,等我工作了,到时候给你邮过去一百,不,五十。”
“到时候给你邮过去五十块,总行了吧。”
听到徐强民的话,温永兰心里只觉得可笑,她对他那么好,是为了那可笑的五十块钱吗?
她的一片真心难道只值五十块钱吗?
五十块钱,打胎都不一定够用吧?
温永兰在知青点好好休息了两天,然后杜若就请假陪着她一起去了省城,把孩子打了。
温永兰面色苍白的捂着腹部从里面出来,杜若赶紧上前搀扶住她关心的问,“还好吧?”
温永兰点了点头,面色苍白如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若搀扶着她,把她送回到招待所,让她躺在床上休息,然后去饭店给她买了粥和鸡汤。
在省城养了两天,温永兰身体总算好了许多,就跟着杜若一起回了蘑菇屯。
对于温永兰为什么要跟着杜若去省城?
知青们好像也达成了某种协议,竟然一句没问。
温永兰回去后,韩敏、常玉芬几人还非常照顾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大家都不是傻子,且每天住在一块,温永兰的异常或许早就被发现了,只是没人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