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我都得感谢他少祸害一个姑娘。”
杜若的话把村支书气得七窍生烟,指的杜若说不出话来。
杜若也不怕他,“人你也看了,现在我要打电话报警,你没意见吧?”
这事儿要是报了警,田三就没救了,就算不被枪毙,也要被判刑很多年,一辈子就完了。
村支书有些不忍心,敷衍杜若道,“这事情太大,我要仔细调查,你先回去吧。”
杜若神色转冷,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村支书,那眼里的冰冷和淡漠让村支书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杜若一字一句道,
“我要报警!”
村支书咬着牙反驳,“我说了这件事情太大,要仔细调查,你一个女人懂什么?赶紧走,别在这儿待着碍事儿。”
杜若缓缓站起身,身旁就是一张书桌,现在的书桌都是实木的,厚重且结实,杜若缓缓抬起右手,一掌拍在厚重的书桌上,只听‘咔‘嚓’一声,厚重实木书桌,直接被杜若一巴掌拍散。
杜若看着村支书表情渐渐凝固的脸,又说了一遍,
“我要报警!!!”
这次村支书没有阻拦他她,吓得腿肚子都有些哆嗦。
杜若顺利的用村委的电话报了警,公安同志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说很快就到。
县里的派出所距离田家村约六、七公里
远,此时大雪已停,只是雪很厚,开不了车,杜若觉得等公安同志到田家村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左右。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昨晚借住在田家村的村民们相继来到了村委,他们想问问司机,什么时候开车离开?
却没想到来了村委之后,听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昨天晚上他们汽车上的一个漂亮姑娘,差点被村里的一个二流子给玷污了。
这还了得?
众人气愤的同时又后怕不已,司机更觉得愧疚,找了杜若了解了一下情况后,才松了口气,暗暗庆幸,杜若虽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却是个练家子,那二流子踢到了铁板。
得知二流子被杜若痛打了一顿,司机还很高兴,其他乘客找司机了解情况后,也纷纷松了口气,都站在杜若这边。
可村里有人得知被打的人是田三后,就不太乐意了,特别是田三的父母和田三的那些叔伯兄弟们。
田三的父母田木头和周秀花很快就来到了村委,看到自己儿子被杜若打得奄奄一息的样子,老两口差点急晕过去。
周秀花咬牙切齿的瞪着杜若,面露狰狞,尖声冲杜若吼道,
“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冲上去,伸出双手,露出长长的指甲,指甲缝里满是黑泥,就要抓向杜若的脸。
不过她还没靠近杜若,就被杜若用力推了一把,幸好田木头及时扶住了周秀花,不然周秀花就要摔一个四脚朝天。
田木头宠爱田三这个唯一的儿子,见儿子被打得奄奄一息,岂会善罢甘休?
田木头恶狠狠地瞪着杜若道,“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们老田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
个交代,你就别想离开田家村。”
田木头说完,就对想要冲过来打杜若的周秀花说,
“老婆子,你回家叫人,今天要是不把这个小贱人打死,我就不姓田。”
“好,”周秀花应了一声,用眼睛剐了杜若一眼,转身气冲冲的就去叫人了。
司机和乘客见这架势感觉不妙,立刻上来就要劝架。
司机走到田木头面前好言劝道,“老哥,这位女同志把你儿子打了,这事啊是事出有因的,是你儿子半夜三更想要闯人家姑娘的门,玷污人家姑娘,人家姑娘这才出手打了人,这是正当防卫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田木头一副无理取闹的架势,“我只知道我儿子被打了,我不管我儿